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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是我免費可以聽到的嗎?」蘇悅的聲音逐漸變得猥瑣起來。

林酥抬手把電話掛斷，起身去唐若雪的房間隨便找了條毛巾，拿到浴室門前，「你的毛巾。」

過了幾秒鐘，唐若雪的聲音才響起，「站著幹什麼?拿進來。」

林酥的腦海里不合時宜地蹦出—些畫面。

「你說什麼?」林酥瞪著緊閉的房門，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你怎麼不自己出來拿?「

「…我腳抽筋了。「

林酥聞言皺眉，試著推了一下門，居然推開了。她也沒再多想其他，抬腳走了進去。

浴室里霧氣瀰漫，潮濕的蒸汽貼上林酥的肌膚，像某種不同尋常的信號。第一眼沒看到唐若雪，林酥皺了皺眉，轉頭才在浴缸里看見她。

唐若雪整個人還泡在浴缸里，頭髮濕漉漉的披在身後，頭仰靠在浴缸上，看見她進來，啟唇道:「過來。」

林酥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才抬腳走過去。

她在浴缸邊停住腳步，視線盯著唐若雪脖子以上的部位，「你不是說腳抽筋了嗎?「

唐若雪手從泡沫豐富的浴缸里伸出來，拉住她手腕，林酥非常不堅定地順著力道又往前走了一步。

「不抽筋了。」唐若雪說。

「你剛跟誰在打電話?」她又問。

「蘇悅。」林酥說:「我已經想好去哪裡了。」唐若雪點點頭，「明天再說，今晚先不說這些。

」&ot;…哦，毛巾在這裡，我、我先出去了。」

她剛想轉身，就感覺手腕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唐若雪說:「來了就別走了。」

林酥波眉，「不走幹嘛，看著你洗澡嗎?「

唐若雪順著力道，身體往前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你可以跟我一起洗。」

林酥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她象徵性地動了動被握著的手腕，「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唐若雪已經有些惱了，瞪著她，「進來，浴缸夠大的。」

「哦……」林酥慢吞吞地跨進浴缸里，然後與唐若雪面對面坐著。

唐若雪心裡翻了個白眼，伸手將浴缸里的水發到她身上，剛練完舞回來，林酥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和短褲，濕水之後貼在身上，能看到肉色的肌膚，「把衣服脫掉。」

林酥像是有些不情願，轉身背對著她，「那你不要看著我。」

她身後傳來嘩啦的水聲，林酥一驚，剛想轉頭就感覺唐若雪貼了上來，去掀她的t恤下擺。林酥嚇得立即雙手捂住胸口，背對著唐若雪喊道:「你想幹什麼?!「

唐若雪咬牙，「幫你脫衣服，鬆手，別磨磨蹭蹭的了。」

「我不!」林酥梗著脖子道。

」—起洗個澡怎麼了?」唐若雪簡直要被她氣笑了，「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林酥聞言耳尖迅速紅了起來，她低聲道:「…你放開，我自己脫。」

唐若雪聞言鬆開了手，靜靜看著她的背影。

林酥費了老半天勁，才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她骨架偏小，肌膚白皙，被浴室的熾白燈光一照，全身就像瓷器一樣瑩白無暇。背部以下被浴缸里的水淹沒，掩掩映映看不清楚，更添里幾分誘惑。

林酥感覺身後的視線灼熱，她微偏頭瞪著身後，「唐若雪，你看什麼看?」

回應她的又是一陣嘩啦水聲，唐若雪又貼了上來，從背後捏著她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唐若雪一邊吻她，一邊低聲說道:「酉禾西禾，我幫你洗澡吧。」

「嗯唔…」林酥被她吻得意識有些混亂，只能含含糊糊地應道。

透明玻璃窗上爬滿了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