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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鏡牌隱約崩潰地,甚至提出要不讓它幻化成太宰的模樣來和我拍照,它保證絕對能完美完成組織交代它的艱巨任務。
鏡牌忍不住懇求地望向我,試圖讓我勸說固執的太宰,讓某隻作亂的太宰見好就收。
「你在想什麼?」對於鏡牌的提議,太宰拒絕的同時,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陰惻惻的神情,「哦,我可不知道鏡牌這麼敢想呢,居然還妄想將我取而代之,好和白瀨在一起,是嗎?」
我覺得從對方欲哭無淚的表情來看,它絲毫沒有產生對我半點有想法的念頭啊。
「快點來拍照,我覺得角度和布景沒有什麼問題。」我打破僵局,獲得鏡牌的萬分配合,它恨不得把頭都點爛以此來贊成我的說法。
最初的拍照是源於太宰的突發奇想。看在對方被我的雙手而傷害到的、逐漸倒退成的三分鐘份上,我忍不住憐愛地同意他的提議。
誰能想到,太宰拍照能作妖到這種程度,反正被挑剔的不是我,我還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配合。
「你以為是在拍婚紗照嗎,瞧把孩子給為難得。」我打斷太宰試圖從頭到尾的挑剔,儘管我琢磨不出太宰行為背後的真正含義,但是不妨礙我開始隱隱不耐煩。
太宰嘟囔著,「它都比我們兩個加起來年紀還要大,哪門子的孩子,老孩子像話嗎?」
他的嘴一下子得罪的可不僅僅是鏡牌,還有我的其他庫洛牌們。得虧太宰的異能力庇護著他。
「拍照的時候笑一笑嘛,白瀨醬。」太宰伸手替我調整下額前碎發,轉而捏起我的臉蛋,示意我露出與他如出一轍的陰森森笑容。
我有模有樣地模仿起他,獲得對方的點頭確認,「沒錯,就是和我一樣笑得甜甜的。」
這回是真的止不住笑出聲,被太宰逗笑的。
閃光燈攝下我們的笑容。
當我把合照展示給白蘭欣賞時,對方露出不解困惑的神色,「你好他這一口?」
「疑似繃帶成精的男人?」白蘭一臉懷疑我究竟是不是瞎地凝視著我。
顯而易見,我不瞎。我饞的向來只有中也崽崽的俊俏臉蛋,而非太宰。
只不過這回面對的是非正常人白蘭,當然是得把人小鬼大的機靈鬼太宰搬出來,中也崽崽過於老實,難免會被耍著玩,實屬於心不忍的慈父心腸在作怪。
我斬釘截鐵地承認我的眼瞎,自然無比而又理直氣壯地反問對方,「你不覺得他很可愛嗎?」
「看看我們太宰的蒼白嘴唇,滿腦袋茂盛的假髮。」
「簡直是白雪公主(後媽)的同款面容。」
「這大概是所謂的出逃王子吧?」
我的語氣激昂,不乏認真。反正我差半點就捂不住全身上下躍躍欲試掉落在地的雞皮疙瘩了。幸虧我極力地成功忍住,從而起到最佳的效果。
白蘭神情恍惚地呢喃著,「親愛的妹妹醬,你心愛的玩偶似乎壞掉了。」
「看起來沒辦法修復了呢。」白蘭情真意切地感慨著。
滿頭霧水之餘的我自動屏蔽聽不懂的話語,心滿意足地藏起欣賞白蘭僵硬的臉色。
班長熱情地朝我們兩個插班生介紹學校內社團,「像我們立海大的網球部就是聞名在外的。」
「偷偷地告訴你們,網球部社團活動時會有很多妹子圍觀,欣賞你們的英姿。」
「不過,我覺得你們兩個應該也不缺妹子圍觀。」
「沒準後援會已經準備就緒,等待隨時上線了。」
後援會…是認真的嗎?
我魔法少女白瀨醬(劃掉)魔法少年的身份不會就此隱瞞不住吧?
白蘭對網球部興致不高的模樣,他謝絕了班長的同學關愛,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