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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出不了事兒,」史溟甩開賀子興的胳膊往外走著:「我閉著眼睛倒著開都能開回去。」
「嗯,是,你最厲害了,你可真是個遵守交通規則的好寶寶,」賀子興跟在他後邊兒譏諷著:「又沒駕照,又喝酒,還準備疲勞駕駛,你就光怕自己出不了事兒是吧?」
「是啊。」
「啊你大爺!」
「要我載你嗎?」史溟掏兜就去摸鑰匙,沖賀子興笑笑:「哥送你回家。」
「別老他媽沖我這麼笑,」賀子興挺煩躁的奪過史溟的車鑰匙:「摩托停這兒,咱倆打車走算了,要麼你就在這附近找個賓館住一晚,等明天酒醒了再走。」
「你管的真多,」史溟掃了眼賀子興手裡的鑰匙,笑了聲:「賀子興,你家不會真開居委會的吧?」
「滾你大爺的,」賀子興瞪了史溟一眼:「走不走?」
「我自己走。」
「誒,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聽勸呢?」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個混帳東西,你要被撞死了我他媽怎麼辦啊!」
史溟一愣,他看著賀子興:「……什麼?」
「我是說,」賀子興一臉尷尬的解釋著:「我作為你生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你要是出了事兒,我肯定也有不少麻煩……」
「我還沒死呢,你就成我生前最後一個人了?」
「誒呀,這不是怕你死嗎!人命關天啊!」
史溟笑了聲,「知道了。」
「那走吧。」
賀子興拽著史溟往路邊兒走去打出租,風一吹兩個人都是齊齊一個激靈,賀子興裹緊了自己的外套,看了眼史溟,史溟穿的要比他薄一點,刺骨的寒氣裹了一身,這人直接就打了個噴嚏。
「要不你去找賓館住去吧,」賀子興看了他眼:「這個點兒晚高峰,車不好打,得等半天呢。」
「沒事兒,一塊兒走吧。」
「我是說真的,你甭跟我客氣,我雖然喜歡熱鬧,但也不喜歡強人所難,你沒必要非在這兒陪我。」
「沒。」
「……」賀子興一看這死活油鹽不進的找挨凍的這人,就挺無奈:「我說了,你真不用陪我,我一個大男的我……」
「沒陪你。」
「誒我操,」賀子興這火兒就要上來了:「那你站這兒找虐呢?」
「我現在不想一個人待著,」史溟偏頭看他:「我就想站這兒。」
「捨不得我走?」賀子興挺不要臉的問了句。
史溟難得誠實的「嗯」了聲。
無論對方是誰,人都是願意自己被需要的,賀子興一聽這話,喜滋滋的又開始在心裡給自己畫著小紅花兒——他可真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太陽啊。
不過小太陽自己挺熱乎的,站他旁邊這人兒又醉又困又冷的,賀子興還是挺好心道:「那要不我先送你去找個賓館,然後我再走?」
「不用。」
「為什麼?」賀子興覺得史溟又開始不識相了:「你想凍死在這兒?」
史溟看了他眼,借著後上來的酒勁兒,挺豪橫的睨了賀子興一眼,冷哼了一聲:「你又不跟我一塊兒住。」
作者有話要說: 他傲嬌了傲嬌了!
☆、第二十九章
「啥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總因為自己對史溟的想法不太純潔,賀子興一聽史溟這話就感覺特心虛,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跟我說說話,」史溟看著眼前堵塞了半天都不通的大道,嘆了口氣:「等我睡著了你再走,行嗎?」
「睡前故事?」賀子興聞言一樂,偏頭看他:「你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