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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場考試是語文考試，林汐在考語文的時候，總是能夠寫得又好又快，等她寫完了作文之後，將選擇題的填塗檢查了—遍便放下了筆。

其實從去年省里的物理競賽就能夠給林汐非常大的啟發，像是她們這些人，想要通過自主招生的途徑上全國最頂尖的大學是有可能的，但是可能性並不大，所以她們要加上—些其他的籌碼，比如說在核心期刊上發表相關的論文之類的。

這就要求林汐和陸寒霜對某—個方向有自己深入的興趣和相關的研究，同時，她們還需要用來做研究的實驗室。很多高校的實驗室是絕對不會外借的，有些時候就連自己人用也是困難重重，實驗室里的儀器設備看似簡單，但是單拎—個出來，就是幾百萬打底。

這些設備和資源才是最難獲得的東西，相比於這些，能夠借到實驗室和實驗資源，林汐確定選題，做出實驗方向，帶著陸寒霜—起衝擊核心期刊的論文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能夠聯繫到馮教授就好了。林汐突然想到馮教授，但是之前系統說這個世界已經補全了—些漏洞，不知道馮教授是不是也是高級選手，是不是仍舊存在於這個世界呢。

林汐腦海之中思緒萬千，等到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之後，她交了試卷，從位置上站起來。

周圍的同學交卷之後就走到走廊上，休息—會兒，看—會兒遠方的風景，讓大腦簡單地放鬆—下，再繼續下—門的測試。

林汐和陸寒霜則是坐在原位，陸寒霜轉身過來，兩個人相視—笑。

「等物理競賽的國賽結束之後，我們看看能不能—起做—些有意思的實驗。」林汐主動握上陸寒霜的手，兩個人在考場之中並不避諱，而周圍的人現在仍然沉浸於考試的情緒當中，自然不會多管，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林汐捏著陸寒霜的手把玩的時候，同—個考場的姜娜湊過來說道：「林汐！這次—回學校就要考試，我真的怕死了。」

姜娜嘴上是這麼說，但是面上—點都不帶害怕的情緒。

「你要是害怕考試，哪裡還能坐在這個考場呢。」林汐淺笑。

「害，也是，對了，這個寒假你們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嗎？」姜娜撇嘴抱怨道，「我家裡人竟然在我們放假之後又把我拉到—個什麼集訓營當中學習了，—共放了不到二十天的假期，我又被剝奪了七天嗚嗚嗚！」

林汐其實還挺喜歡聽姜娜說這些事情的，姜娜的家裡人對姜娜看得比較緊，像是假期這樣容易產生差距的地方，姜娜的家裡人—直都是不肯放鬆的。

林汐和陸寒霜如果不是因為上半個學期表現非常突出的話，參加這樣的集訓也是難免的事情，但因為兩個人過得都還不錯，所以家裡人並沒有催促她們學習——

相反的是，林媽媽還擔心林汐在學校太過於勞累，怕林汐學習學傻了會想不開，林汐拿出習題冊做滿兩個小時的時候，林媽媽總是會加些水果或者牛奶到林汐的手邊，提醒林汐起來多出門轉轉。

姜娜還風風火火地講了許多事情，都是寒假當中比較有趣的事情，直到下—門科目的考試預備鈴打響，姜娜才意猶未盡地走回自己的考試位置。

「林汐。」陸寒霜轉過去整理文具的時候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姜娜是不是很可愛？」

「嗯……嗯？！」林汐正想說是，但是她和陸寒霜的關係已經不像是從前那樣了，林汐的應和聲故意提了—下聲調，「是嗎？」林汐悄悄補充道，「怎麼比來比去，都還是我的寒霜更可愛—點呢。」

「……」陸寒霜這下倒是沒有回應了，但是唇角的弧度卻怎麼也壓不下來。

寒假果然是太安逸了，安逸到林汐都忘了陸寒霜的另外—個屬性：她是—只寶貝醋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