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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几日憋坏了李恪,因为心念着绮妍,又打听到绮妍住在房府休养,思来覆去,难以自持,无奈杨妃又看得紧,除了上朝外,哪里都不许去。李恪哪里受得住,心里满满装的全是绮妍。
那日朝堂上,太宗注意到李恪魂不守舍,就故意叫他上前来回话,谁想连喊了他几声,李恪都未听到。下了朝后,太宗将此事告诉了杨妃,杨妃只说恐怕是夜间没睡好。眼看爱子日夜饱受相思之苦,杨妃出于母性的本能,一时心软,准了李恪出宫,并叮嘱了他不可多生事端,见到绮妍更加不许莽莽撞撞。李恪满口答应着,转眼出了宫,疾奔向房府,哪里还会记得杨妃的告诫。
房府的仆人正在院中打扫,见有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也没人过去拦他,因为府里上下都知道,高阳公主自幼由杨妃抚养,与吴王李恪兄妹向来亲厚,李恪常来探望这个出嫁的妹妹,仆人们也都认得他。
高阳公主刚要出门去,迎面撞见李恪,喜出望外地道:“三哥,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样啊!”
李恪多日未见自己的皇妹,心中当然是开心,但又心念绮妍伤势,并未多在意高阳公主正与他说着话,自己只顾向四处张望。
高阳公主饶有兴致的正要接着说,可看到李恪心不在焉的样子,故意拉长了脸道:“三哥,你今天不是特意来看高阳的么?”
李恪搜寻不到绮妍的踪影,便向高阳公主问:“高阳,绮妍姐姐人呢?”
高阳这才明白过来,便故作生气,“好哇,你这么久没来看望我,这一进门就问起别人,以后你别来了。”
李恪这才感到自己的失态,忙哄着高阳公主道:“我的好妹妹,都是我不好,咱们这些兄弟姐妹中,从小就咱俩最要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连我最心爱的五彩斑斓玉石,任谁要我都不给的,前年你一眼看上,我不都给了你吗?”
高阳公主望着李恪当真的模样,煞是好笑,“好了,咱们谁跟谁啊,我还不知道你嘛!对了,你刚才问绮妍做什么啊?难道你专程为她来的?”
李恪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笑了,“高阳,绮妍姐姐她在吗?”
高阳公主点头道:“她一直在这啊……”她话还没讲完,只见李恪已着急的想进去找,高阳伸手拦了一下,接着道:“可是真不巧,她刚一出门,你就来了。”
李恪顿时显出垂头丧气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求得杨妃的同意,出宫来见她,老远的跑来就不说了,还偏偏恰巧错过。不过既然来了,看看他皇妹也算不虚此行。
于是,高阳公主命人在花园摆上茶点,兄妹二人散完步就来到亭中小憩,说说乐乐,倒很惬意。高阳公主虽然颇有城府,但在这位兄长面前,却是喜欢撒娇,自由地显露出纯真开朗的一面,永远不会去算计,去想方设法武装自己,随时准备为了保护自己而向别人开战。
说起绮妍,她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就解下了额上包扎的纱布,但额头上却仍留有一块浅浅的疤痕。因为用一些碎刘海儿遮住,不仔细去瞧,也看不出什么来。所以绮妍就离开了房府,想回茂升山庄看看。徐显虽然不知道太子非礼的事,但每日都派人到房府来问,可见心里还是记挂着。看来只有她亲自回去,才能让他放心。
海棠从庙里烧完香,赶回风雅楼,刚一回到门口,就看到绮妍一个人在街上,海棠立即叫了绮妍一声。
“这么巧,绮妍小姐,难得今日相见,不知可有雅兴到我房中坐坐喝杯茶。”
绮妍正要婉言谢绝,却听从风雅楼内传来一阵熟悉的吵闹声,她转头向里面望去,竟然看到常山公主扮着男装与一群风尘女子嬉闹,还把酒浇了一脸都是,比一些男子更加放肆。
“绮妍小姐认识那位姑娘?”海棠略往里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