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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淼說完身後的那30個保鏢紛紛上前,對著地上那十個人/拳打腳踢,還沒一分鐘就有人招了:「是他,那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就是阿虎。」
衛淼衝著自己家的保鏢揮了揮手,他們這才停手。
示意兩名保鏢把阿虎架起來,衛淼這才看清了這張臉,乾瘦乾瘦的的臉頰包裹了一雙眯縫眼,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聽說是你最先想欺負梁倩薇的?」衛淼實在不想把那些侮辱性的字眼用在梁倩薇身上,這才換了個問法。
「不,不管我的事兒,是周思思,是周思思讓我乾的,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衛小姐,饒了我,饒了我,我給你當牛做馬。」阿虎渾身抖動。
「你給我當牛做馬?就憑你這種強/奸犯也配?我已經找人查過你了,你和你這幾個弟兄這幾年糟蹋了不少女孩兒吧,聽說有一個女孩兒被你們輪/奸至殘?叫你們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這兩個詞兒。」
衛淼在阿虎臉前踱步,邊走邊說:「如果梁倩薇不是從陡坡上掉下去,她的下場比以往那些女孩兒也好不到哪兒去吧,你哪只手摸過她的臉?」
阿虎聽到衛淼的問話更是冷汗連連,「我,衛小姐,我不記得了,時間隔得有些長了,我真記不得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合著還是被逼的?你真是讓人噁心,行,那我找人幫你想想。」
衛淼話音剛落,已經走過去了兩個保鏢將阿虎的手掰開。
「左手還是右手你自己選吧。」衛淼平靜的看著阿虎,眼裡沒有一絲波瀾。
「我錯了,衛小姐,再給我一次機會。」阿虎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已經讓你選了,既然你都不想要,那就當我沒說,不用給他留了。」衛淼吩咐那幾個保鏢。
空蕩的倉庫里就聽到兩聲「咔哧咔哧」的聲音,伴隨著阿虎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此刻的他兩隻手的手腕兒正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已經被生生的折斷了。
倉庫里其他被抓的9個人已經嚇壞了,他們沒想到這位大小姐居然這麼狠,紛紛哭著求饒,訴說著自己只是受指使,並不是出自本願。
而其中最害怕的就要數那個說要輪流給衛淼做老公的男人,他的頭已經快貼到地下了,身子弓成了蝦米,只盼著衛淼能看不見他。
只可惜,衛淼緊接著就想起了他,她讓保鏢把男人的臉抬了起來:「你不是喜歡輪別人嗎?既然這樣擇日不如撞日,除了你,你們不是還有九個人嗎?應該能滿足你了吧?」衛淼問的聲音不大。
男人卻涕淚橫流,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抖動著:「你?你想幹什麼?你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衛淼向身旁的保鏢耳語了幾句,不一會兒保鏢就帶回來不少的瓶瓶罐罐,又吩咐保鏢給其餘的9個男人按最大劑量喝下去,這才離開。
就聽到身後那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你,你給他們喝了什麼?」
衛淼頭也不回的說:「就是你們平時害那些女孩兒用的東西,放心,9個人肯定能滿足你。」
其餘喝了藥的男人已經被鬆開,只有
那個說要輪衛淼的男人被綁著,而阿虎因為手腕斷了也動彈不得,一會兒功夫就淹沒在了如狼似虎的男人中。
衛行看著自己的妹妹都有點兒瑟瑟發抖,這丫頭還真行,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當然這還不算完,這些人之後直接被送到了東南亞一帶的男/妓機構,終身從事著他們喜愛的事業。
「周思思的父母已經被判了刑,周思思還有那個秦亞楠你打算怎麼處理?」衛行問。
「她們倆都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尤其是周思思,她現在就是喪家之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