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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還很貼心,不時地給自己送些小玩意兒什麼的。
一分情都沒有,那是假的,室友處久了都能處出感情來。
可再多……她就真的沒有了。
也不敢有。
她的座右銘是——苟一苟,活到九十九。
她就是來苟的,哪裡還敢奢望吃雞。
她掙扎、她為難、她頭疼,被魏詢一嚇唬,她這會兒整個人都有點兒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只木然地抬頭看向紗帳的帳頂,想著怎麼把這沉痛一擊給熬過去。
……
魏詢垂眸看了眼跟前的小姑娘,眼角帶著淡淡淚痕,像是被嚇傻了似的,沒說話,也沒什麼動作,就呆愣地像一隻可以被隨意擺弄的布偶。
「趙嘉芙。」魏詢沉聲叫她,像是怕把小姑娘給嚇壞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臉,叫她靈台恢復清明。
小姑娘渙散的眼瞳這才重新聚焦。
魏詢坐直身子,幫著趙嘉芙把紗衣穿好,跟她隔開了些許距離,沉聲道:「趙嘉芙,你起來。」
頓了頓,他嗓音沉沉,說:「我不碰你。」
小姑娘的眼底閃過一絲微光,轉瞬即逝,像是意外的驚喜。刺的魏詢心頭更疼。
她隨手扯開一旁的錦被,裹在自己身前,坐起來,理了理凌亂的頭髮,仍舊是縮在角落裡頭,沒敢離魏詢太近。
怕他又腦子一熱,做出點兒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來。那不就無解了。
魏詢被她那副樣子弄得有點兒好笑,他看了看她,小姑娘緊緊地裹緊小被子,整個人都縮在錦被裡,生怕自己的肌膚裸露在外被他看到一般。
還挺小氣,又不是沒看過。
魏詢瞳眸微動,問她:「趙嘉芙,我小時候是不是打過你,還是你親眼見過我殺人?」
趙嘉芙懵然,搖了搖頭,說:「沒有啊。」
「怎麼會?」一臉茫然。
魏詢極力克制著身體裡的某種情緒,仍是耐著性子問她:「那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怕我?」
趙嘉芙顧左右而言他,扯淡道:「不不不,不是怕,是敬重。」
「趙嘉芙。」魏詢叫她。
他每次要說正事兒的時候,都是連名帶姓地叫她,不像平時,會溫柔地叫她——阿芙。
「趙嘉芙,你對我……」魏詢喉頭微微一哽,有些話難以啟齒,哪怕是他自己,說「愛」這種字眼都羞於言表。
頓了頓,他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說,「算了。」
他垂眸看向瑟瑟發抖的趙嘉芙,囑咐她,說:「今夜,我去書房睡。」
「你……」他朝著凌亂的床榻頷了頷首,說,「自己收拾下。」
話畢,一甩袍袖,便走了。
趙嘉芙望著魏詢的背影,還在發懵。
他剛剛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明明都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他這會兒出去了,是去……那啥了嗎?
趙嘉芙閉了閉眼,不敢再想。
骯髒!趙嘉芙你太骯髒了!
你滿腦子都是什麼黃色小廢料!
趙嘉芙只埋頭收拾起床鋪,床單上是凌亂的褶皺,無時不刻昭示著剛剛她到底經歷了一番什麼。
趙嘉芙沒敢回想,卻突然驚喜於,她今晚是不是能睡上鋪了?!
趙嘉芙於是興高采烈地收拾,床榻收拾了一半,趙嘉芙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了。
原書裡頭,魏詢似乎一直都沒有那啥,為了趙嘉玥,守身如玉直到身死。
可他這會兒受了自己的氣,心裡頭委屈,她在魏詢的心裡也不及趙嘉玥那麼那麼重要,再加上身體上的桎梏,他會不會一時衝動,就隨便去找個什么女人釋放一下。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