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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泓頓時臉色一變,起身就往屋裡走,鬼車拽住他的衣襟:「你先等會兒,你聽我把話說完。」
青泓說:「等我檢查一下再聽你說。」
他倒是小瞧他那個徒弟了,竟然那麼快就看穿她身上的反噬禁制了,那小丫頭豈不是要挨了打,受了傷?
青泓有些急躁,進屋去,只見遲小小已經睡著,他上前去輕輕地將她的衣服扯開,沒把她擾醒。
白皙的雙肩入眼,沒有絲毫傷痕。
繼續往下,看到了她的替身衣兜,他緩緩地解了,姑娘傲人的胸盡在眼底。
青泓倒吸一口涼氣,給她把衣服扯好,沒發現任何傷痕。
他輕輕施法讓她轉了個身,又將背部的衣服扯下去,完美的背部露在眼前,依舊沒有傷痕。
他這才放心了,將衣服給她整好,將她翻轉過來躺好,掖好被子。
剛起身,就看到她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青泓有些尷尬,辯解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遲小小抿了唇:「看就看嘛,幹什麼脫人衣服。」
青泓耳根微紅,將被子給她蓋好道:「我就在外面,不要怕,好好睡覺。」
遲小小不依:「青泓,你別走。」
青泓一愣,遲小小已經起身了,她張開懷抱求抱抱:「我這幾天一直都很想你,你都不陪陪我嘛。」
青泓只得又返回去,接住她的抱抱,遲小小整個人埋在他懷裡,拱來拱去:「陪我睡。」
青泓低首好笑地看她:「這麼粘我,以後沒了我怎麼辦?」
遲小小停下,抬眼瞧他:「為什麼會沒了你?你以後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青泓搖頭,他撫了撫她的臉頰,認真道:「小姑娘要學會長大,免得有一天我不在了被人欺負,知道麼?」
熱戀中的女人哪裡聽得了這話,遲小小頓時鼻子泛酸,她使勁抱住青泓,搖頭:「不准,不准你離開我。」
青泓拍了拍她的背:「世事哪能盡如人意,睡覺。」
不能盡如人意那她就努力變得如意。
遲小小樹袋熊一樣雙手雙腳並用纏住他,就是不讓他走,他只得上去抱著她睡,哄了半天遲小小才緩緩地睡去,小丫頭趕了一天的路本來就累,因為見到他了才一直撐著不肯睡。
這哄了不到一刻鐘,她就又睡過去了,青泓這才下榻出去了。
鬼車看到他出來,嘖了一聲道:「我還沒說完你就走了,她沒事,有事的是她師父,其實我也想不明白啊,縹緲君那麼鐵面無私的人,竟然願意為了自己的徒弟受傷,看來小丫頭確實是他的心頭肉。」
青泓剛走到他面前,他就說了這麼一句,一瞬間空氣似乎凝聚了似的,鬼車覺得有點發抖,緩緩地抬眼看著青泓笑了笑:「您別生氣,我胡說的。」
青泓問:「所以她沒受傷並不是因為我給她施了禁制,而是因為她師父?」
鬼車尷尬地撓撓頭:「她師父是怕她被打死吧,反正所有的傷她師父一個人背了。」
青泓臉色瞬間變了:「還有呢?」
鬼車不敢再多嘴了,即使知道縹緲君對遲笑都做了什麼,他也一個字都不敢提了。
鬼車說:「沒了。」
青泓將石桌上的酒杯狠狠地一拍,酒杯碎了,酒水灑了一桌子,他言語冰涼:「說。」
鬼車:「……」
青泓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縹緲君對小丫頭都做了什麼?」
鬼車:「……也、也沒什麼,畢竟小丫頭是他養大的嘛,然後就讓小丫頭回去繼續做大師姐,要收她做親傳弟子,然後搬到了縹緲大殿和他同吃同住。」
青泓的怒氣更盛,花雕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