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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繁瑣,但這樣仔細做出的冰糖檸檬茶會酸甜可口,去掉了果茸不會發苦,香味也會很濃。
做了足足一大酒罈,不光夠給懷頌排毒,甚至還能給他養養顏。
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舒刃覺得自己實在是穿越錯了身份。
要是穿成了廚房大師傅,她現在豈不是美哉,想吃什麼吃什麼,也不用過著不說話就會死,說錯話也會死的揪心日子了。
看小侍衛忙活了半天,懷頌急得像只討食吃的狗兒一樣,眼珠滴溜溜直轉。
直到舒刃伸完懶腰,猛然回身對上了自家主子痴呆般的眼神,懷頌才略有羞恥地轉頭看向門外,狀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上前從主子口中拿出那顆也快被吸乾了的檸檬,舒刃捏住懷頌的下巴湊近看了看,臉上的紅色小斑點恐怕要一兩日才能完全褪掉。
日後這些容易致敏的食物,還真是要小心著給自家主子吃了。
今日廚房出現了這樣的食材,很難保證不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想要懷頌的命。
若是他從來沒有吃過,倒也罷了。
如若從前他吃過蝦子,那麼一定也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那麼廚房採購食材的時候,定然會避開令懷頌過敏的種類。
既是如此,無論事情的真相如何,這廚房上下的全部當值人員,都要徹查。
「小侍衛,那你做的是什麼吃食啊?」
與其也被認定了是個饞人,懷頌索性也就不管不顧地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張口便問。
「殿下,您從前可曾吃過這些蝦子?」
舒刃沒有回答問題,半蹲在懷頌身前,微挑眉尾,神情嚴肅地瞅著自家主子。
被那雙眼睛盯住,懷頌感覺自己仿佛被點了穴道一樣動彈不得。
整個人都陷入了那雙眼睛所帶來的深邃漩渦之中。
「殿下?」
再次出聲提醒著懷頌,舒刃直接抬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反應遲鈍,難不成是燒起來了?
懷頌暗罵自己一句,怎的總是如此不爭氣,面對一個漂亮的男人,竟然能無一例外的次次都發呆。
這樣怎麼對得起茵茵?
慍怒地清清嗓子,懷頌搖搖頭,「不曾。」
不曾。
那便不是採買人員的過錯,許是為了要開發新菜式而購買的食材。
那事情就簡單了許多。
舒刃輕提袍角,從擋住門口的懷頌腿上邁過,走出院門,抬手將正澆花的小侍女召至身邊。
「你去將食堂的大師傅傳來。」
小侍女甜甜地應了一聲,害羞地瞅了一眼舒刃,欲語還休。
「還不去?」
舒刃微微蹙眉。
面對關乎到懷頌性命的事情,舒刃一向沒有什麼好的耐心,只求力保主子無礙。
「不是的,舒侍衛,」小侍女從懷中掏出一樣物件兒,一把塞進舒刃的手中,聲音輕顫著,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給您擦汗用罷。」
隨即便輕盈地跑走了。
被迫捏住那隻小帕子,清淡的香氣飄進舒刃的鼻息間,舒緩了她心中的些許煩躁之意。
自己怎會如此在意主子的性命,甚至超過了對自己拿不到解藥的在意?
廚房的大師傅抄著一把斬骨刀,腆著大肚子滿臉醉意地走進了院子,還沒到門口便高聲喝道,「誰找老子?不知道老子在睡覺……」
話音還未落,大師傅便被門內邁出那一身白衣的勁瘦男人嚇得收了聲。
他還從未在他的地盤上看到過如此有侵略性的眼神。
更為奇怪的是,即便心中的怒意橫生,被那雙眼睛盯著,卻不敢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