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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手總是有些微冷,觸碰到剛褪去衣物的溫熱身體,不免帶來涼意。
舒刃凍得一抖,雙手在內用力掐緊被子,生怕雲央再度欲行不軌之事。
「好,好多了,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我給哥哥做了雙鞋子,」看舒刃躺在床上還未脫去腳上的鞋子,雲央彎下腰身按上她的腳踝,胸前的波濤洶湧擠壓著舒刃的另一條小腿,「想著等到哥哥回來試試大小。」
「不不不,不用。」生怕她發現致命的秘密,只想趕快把人趕出去的舒刃不由結巴起來,撐起身子推拒著雲央的手臂,「你,你,你多大鞋,我多大腳。」
「哥哥何時學會說笑了?」
聽到舒刃說這話,雲央不僅不出去了,反倒捂著嘴坐在床邊笑了起來。
她這笑得一發不可收拾,把一旁的舒刃急得頭皮發麻。
這小娘子還不出去,她怎麼換褲子?
褲子濡濕了一點,舒刃瞬間臉色一滯,「雲央。」
雲央笑得正開心著,聽到舒刃嚴肅地叫她,正了正神色,福了一福。
「哥哥。」
「我受了點傷,你可以去幫我燒些熱水嗎?」
「自然可以,哥哥稍等。」
門剛被關上,舒刃便手忙腳亂地抄起裹胸往身上圍。
好驚險,以後再不可隨意將裹胸取下了。
不過好在沒有被發現。
可是她明明幾乎已經脫光了,為什麼沒有被發現?
雲央出去了,自然也可以好好回想剛剛到底哪裡不對勁,想出些苗頭後,舒刃的臉綠了。
剛出了舒刃的屋子,雲央便迎頭望見了朝這邊走過來的懷頌,急忙躬身行了禮。
「王爺。」
每次瞅著雲央,懷頌都萬分地不爽,懸著手臂輕哼一聲,「昂,起來吧。」
雲央應了一聲便果斷起身離開,丁點兒拖泥帶水都沒有。
不放心地回頭看一眼懷頌到底所為何事,卻發現他蹲在舒刃的臥房前,用另一隻完好無損的手掌在後腦上摸索,似乎在冥思苦想什麼。
「王爺?」生怕他進去打擾舒刃休息,雲央再度折返回來,彎腰詢問懷頌,「王爺若是有什麼緊急的要事找哥哥,不知奴婢是否可以代勞。」
不耐煩地抬頭瞅了眼同他講話的人,懷頌入眼便是白花花的一片,不禁有些眼暈。
「本王找舒刃還得同你請示?」
懷頌聲音頗大,屋中的舒刃即便再迷糊也聽得一清二楚,正脫到一半的褲子也慌忙扯回到腰間,一頭扎進床榻里藏到被子下裝作熟睡。
聽到雲央淺淺地說了句『不敢』,而後便沒了聲音。
門被緩緩推開,接著便是懷頌因躡手躡腳而略顯猥瑣的腳步聲。
「小侍衛?」
看到被子隆起了一片,才知雲央不讓他打擾舒刃的目的,原來是倦了回到臥房睡起覺來。
懷頌更是放輕了關門的聲音,默默坐在桌案邊等了良久。
卻發現舒刃根本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不禁有些心急。
「小侍衛!」
躲在被子裡咬住被角的舒刃拼命忍住心中的笑意。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小侍衛,你幫幫我。」
聽到懷頌的聲音極近,舒刃不知他竟何時坐到了床邊的地上,懷頌伸出一根手指戳上舒刃的後腰。
向來生死不懼,鬼神不畏的舒刃有一個相當致命的弱點。
就是怕癢。
沒想到魂穿一回,還把她這個毛病也帶過來了。
相比上一世的怕癢程度,雖然已經好上不少。
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