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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這時候讓她怎麼去見他?
「……武田,我給你講一遍黃燜雞的做法,你可千萬別浪費了這食材。」
內心的悲戚化為讓武田吃飽的動力,舒刃大義凜然地揮手,示意武田抬筆記錄。
武田自是樂得不行,洋洋灑灑地在紙上畫了一頓飯。
依依不捨地一步三回頭離開膳堂,舒刃不敢再耽誤時間,腳尖點起跳上房頂回了水木芳華。
還未落到地面,便看到青梔正挎著一個小竹籃站在她房門口猶豫。
另一邊,懷頌的屋子又暗著,往常的這個時辰,他是不會安歇的,定會在桌案前看書作畫。
他不在?
那她的命不就完犢子了?
「青梔,」舒刃急急地奔到青梔身邊,扯扯她的衣角,「殿下呢?」
「舒侍衛,你不在屋子裡呀,」估摸著是被懷頌慣得久了,青梔沒個侍女的樣子,問話也不積極回答,「奴婢還以為你……」
「我問你殿下在哪裡。」
舒刃向來不想對青梔冷言相向,可此刻實屬無奈,分秒必爭。
「殿下他……方才回來之後心情很不好,說是到城外騎騎馬……」
被舒刃的語氣弄得有些緊張,看他眼下的那兩抹紅也無端有些畏懼起來,青梔咽了下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大半夜。
騎馬?
不怕有刺客他雙拳難敵章魚手?
「殿下離開多久了?」
「半柱香還不到,舒侍衛若是想追,還來得及……」
「抱歉,多謝。」
舒刃不敢含糊,對青梔抱了下拳便匆匆離開流雲閣,直奔向馬圈。
想來懷頌優哉游哉地也並未走得很急,舒刃大老遠瞧見他的時候,看他正倚著湖邊的欄杆自言自語,庸人自擾。
「聘禮多少才好?」
「向來秦太師不會獅子大開口,他又不缺錢。」
「不過茵茵嫁給我一回,總不能委屈了她。」
「不行,那顆南海明珠還得找小侍衛要回來。」
「如果茵茵要是不喜歡南海明珠怎麼辦?」
「那就去找長公主將這明珠換成那西域的紅寶石?」
「秦太師應該會有陪嫁吧……」
舒刃放輕腳步,將氣息盡數斂收,藏在樹後,默默為自己的南海明珠捏了把汗。
「小侍衛?」
對懷頌這耳力,舒刃算是心悅誠服。
「殿下……」
從樹後走出來,舒刃紅著耳朵躬身抱拳。
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一見到懷頌,就想起那些旖旎之事,偏生還是最顯眼地耳朵發熱發紅。
「你怎知我在這裡?」
似是忘了先前的事,懷頌背靠欄杆,拍拍身邊的柱子,示意舒刃也靠過來倚著。
「殿下在此所為何事?」舒刃順從地走到懷頌身邊,離了他有半丈的距離靠在欄杆上,「屬下問了青梔,她告訴屬下殿下在此。」
四周寂靜無聲,兩人都未再說話。
身邊的懷頌呼吸微微粗重,似乎是在生氣。
「殿下?」
有困難的苗頭就要積極解決,一旦這個祖宗認真起來的事情,那就不太好對付了。
「我很臭嗎?」
???
這又是什麼奇妙言論。
「回殿下,殿下很香。」
「那你為何離我那麼遠?」
懷頌側頭看她,雖是迷濛夜色,眼中的光亮卻仍清晰可見。
當然是怕你管不住那張豬嘴。
不過既然被這樣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