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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柱間哥久久沒有回答。
我拿起花圈,一個放在墓碑前,一個套在了男孩子的手腕上,然後我對他道:「殺死了和也哥的人,名叫宇智波真紀。」
柱間哥不贊同的看了我一眼。
「宇智波……真紀……」男孩抓住了我的手,他看著我,跟著我重複了一遍,「宇智波真紀,我記住了。」
這孩子的眼神,我可真是熟悉啊。
夜幕降臨,我和柱間哥慢慢地往回走。
柱間哥輕聲道:「唉,杏,今天……怎麼和十郎說這樣的話呢?」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告訴了他誰殺死了和也哥……不妥嗎?」
「倒不是不妥,而是十郎他……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柱間哥又嘆了口氣,「假如和也在天有靈,他應該也不希望十郎陷入仇恨的深淵吧。」
不,如果和也哥真的在天有靈,他會給我最狠毒的詛咒,他會託夢宣告我的罪行,他會恨不得死而復生來斬下我的頭顱。
「就算我們不說,十郎也能從其他人那裡得到答案,而且大哥……」我拉住了柱間哥的袖子,認真地道,「正因為十郎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才必須要有能支撐自己的信念,有什麼是比仇恨更能讓人振奮、讓人想要變得強大的情緒呢?」
柱間哥有些驚愕地看著我,他怔愣了許久,隨後竟露出了慚愧又悲傷的神情。
他把我抱起來,看著我的雙眼:「杏會這樣想,是因為……板間嗎?」
我怔怔地看著大哥,我能在大哥清澈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板間哥……我的孿生哥哥……
不知不覺間,板間哥竟然已經夭折五年了,我開始不斷地長個子,但他卻永遠地停留在六歲的時候。
「杏,這都是哥哥的錯。」柱間哥就這麼直視著我的雙眼,真誠得有些過分了,「明明杏一直以來都在這麼拼命地努力,可是我竟然沒有注意到杏是這麼想的,以至於放任杏被仇恨折磨,這都是我的疏忽。」
仇恨啊……我當然是恨的,要不然杏的通靈獸也不會是毒蛇,但是我並沒有被仇恨主宰。
我像是小時候一樣抱著了哥哥的脖子,讓我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不是的,大哥,我不是因為仇恨——我不恨忍者們,戰爭是立場帶來的悲劇,可我變強是為了活下去,我會帶著板間的份一起活下去、一起陪著哥哥們,而且我也想要保護大家……保護你們。」
柱間哥強大的動力是因為他的愛,他愛著父親和我們,他愛著所有的族人們,他愛著這個世界,即便這是個荒謬的戰國。
但是我和柱間哥還是不一樣的。
是的,我確實深深地愛著我的爸爸和哥哥們,但是我也同等地憎恨著這個時代。
我和柱間哥都在想著改變這個世界,但大哥是因為愛,我則是因為恨。
「太好了……」柱間哥輕輕地笑起來,他笑得開心極了,「杏,太好了。」
「杏的器量,真是了不起。」
宇智波族地。
田島爸爸舉行了一次聚餐,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我們三兄妹都知道這是為了慶祝我們的瞳力一起升級。
我已經可以不必臥床養傷了,這次我畢竟沒有被傷到筋骨,只是後腰少了塊肉,除了痛以外沒有別的後遺症,只不過目前得暫停體術修煉,還在恢復訓練和文化積累中。
最近田島爸爸心情很好,不僅是因為我們仨升級了,更重要的是因為他的宿敵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圍剿陷阱被識破,反而還促成了一對三勾玉,兩對二勾玉。
心情好的結果就是他喝高了。
喝高了的田島爸爸開始哭,他先是喊了媽媽的名字,然後又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