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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誰告訴他這一次使用幻術的人是真紀呢?
「真是天真。」杏已經雙手結印,對低下頭少年笑起來,「幻術-黑暗行之術。」
一瞬間,已經被寫輪眼震撼得心神不守的少年立即中了屬於杏的幻術,他的視野被黑暗行之術封鎖,千手一族的幻術有著不亞於宇智波的強力,黑暗突兀降臨,讓這少年措手不及。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真正致命的幻術來自一個千手,畢竟在宇智波在場的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會把「使用幻術」的標籤扔到宇智波的頭上,想當然地疏忽了來自另一個人的殺機。
這就像是雙手出拳,哪一邊是吸引敵方注意力的虛招,哪一邊又是暗藏殺機的實詔,在招式出手前,只有出拳者心中明了。
在中招後,少年的動作頓時更加倉皇呆滯,而在戰鬥中這一點疏漏就足以讓他丟了性命,杏已經貼到了他的面前,自下而上一拳便徹底粉碎了他的頸骨與喉嚨。
杏的力道不止於此,這具溫熱的屍骸軟綿綿地被擊飛,遠遠地落到地上,悄無聲息。
真紀緊接著也追上了杏的腳步,輕巧的閃到了杏的身後,同時把手搭在杏的肩膀上,醫療忍術發動,治癒被鐵線花之舞割裂出的傷口。
真紀看向剩餘的輝夜忍者,揚起下巴:「還剩下六個。」
輝夜的忍者們臉色糟糕,他們根本沒想到本該是獵人的一方反而會被獵物擊殺。
八折二,現在只剩下四分之三。
我用真紀的視野迅速鎖定了另一個大塊頭,杏也隨之朝他笑起來:「那麼,下一個就是你了。」
不知道是宇智波的寫輪眼注視陰森刺目,還是千手的宣言太過可怖,這個人竟然被駭得後退了一步。
怎麼,難道他不知道在生死相搏時最忌諱露出軟弱與恐懼嗎?
我當然不會好心到給他提醒,也就在這人後退的同時,真紀和杏再次結印:「水遁-水龍彈!」
「蒼炎-雷玉!」
巨大的水龍銜著一枚蒼青色的雷玉迸發而出,被奔雷鎖定的忍者疾步後退,而其他方位的輝夜忍者則同時向真紀和杏進攻,之前死去的兩人無疑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震撼,現在倒是再也沒人留手了,輝夜一族的體術與屍骨脈的配合直接貼到了真紀和杏的臉上。
在圍攻之下我選擇先解決目標,真紀的雷電無聲地流過渾身上下,被激活的身體再次爆發出高速,在借了杏的投擲推力之下緊追著水龍而去。
這術式所過之處遍布雷電,堪堪在那忍者面前爆發,小小一枚雷玉在水龍散開的水澤中連結傳導,炸裂出無數高壓電弧。
屍骨脈的骨骼確實無法傳導雷電,但水龍彈的水澤足以覆蓋我想要的區域,我的目標很不幸地被麻痹了,他自己也知道死期已至,只可惜無法動彈,連無能的怒號都無法發出,他應該從未想過會死在這裡,但……獵人和獵物本來就是相互搏殺的。
真紀貼到了目標的身邊,蒼炎覆蓋的手臂穿胸而過,高溫和雷電肆虐,輕鬆摧毀了這忍者上半身內的所有臟器。
解決目標後真紀立刻轉向杏的方向——那剩下的五個輝夜忍者可都圍著杏,他們的骨骼遮天蔽日,而受到圍攻的杏已經多出了多處貫穿傷,只是靠著強大的自愈能力苦苦支撐。
真紀立即加入戰局,和杏分別從內外一同攻擊致命的骨骼牢籠,這些輝夜忍者終於清醒地意識到了他們的處境,其中兩人同時爆發出早蕨之舞,這種把渾身骨骼都用作攻擊手段的術式算得上是屍骨脈最強大的必殺技,更何況此時杏的上方還有那個輝夜女人和輝夜昂的攻擊。
我知道這圍攻的厲害,當即就讓杏專注躲閃,而真紀則負責干擾和提供寫輪眼的視野。
「轟隆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