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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押注一樣的神奇相親實在是過於魔幻,於是我也從一開始好聲好氣的溫柔拒絕逐漸變成暴躁的揭老底,兩邊下注的人基本上都會得到正義的制裁,死纏爛打的人倒是沒幾個……主要還是我的實力比他們強,一拳能解決的都不算事兒。
我一邊走神一邊參觀日向的族地,日向一族的服飾也很有特色,比起傳統的鎧甲和著物,他們的穿著風格更偏向褂子,我對服裝沒什麼研究,只覺得也挺好看。
日向千穗理安靜地走在我身邊,只在經過大型建築物的時候才會輕聲介紹:「杏大人,這裡是我們日向的神社……神社的搬遷已經結束了,您要進來看一看嗎?」
我朝千穗理笑道:「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日向千穗理愣了愣,小聲應是,隨後便低下頭帶路。
我在她身後能看到少女赤紅的耳根——以平均水準來看,千穗理也是個實力不弱的忍者,但是她表現得卻與同年齡的普通少女類似,十分羞澀靦腆。
日向的神社和宇智波的差不多,因為已經結束搬遷的緣故,只剩下大塊大塊空白的空間,一片片空蕩蕩架子彰顯著日向一族的底蘊。
忍者族地的搬遷並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搬遷不亞於一次老巢大起底,尤其是傳承比較久的忍族,家族中一代代傳承的捲軸與文獻是普通人難以想像的。
宇智波和千手也是如此,在族人們搬遷前,我們就得先把機密捲軸和資料安排好,就連神社都是整個搬到木葉里,連帶著那塊石碑……
自從開了萬花筒後我也能看到石碑上的內容了,確實和斑哥說得差不多,都是些含糊不清的措辭,令人難以理解。
「杏大人,東西都已經搬完了,這間神社也會逐漸廢棄掉。」千穗理小聲道,「但是我們的祖墳還會留在這裡,因此族裡會派遣族人來守護。」
「原來是這樣,看來大忍族的選擇都是類似的。」我點點頭,溫和地對這個帶路的小姑娘道,「不用對我使用敬稱啦,我也只比你大幾歲而已,我聽你父親說你也學習過醫療忍術?以後我們應該就是同事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直接叫我杏姐。」
千穗理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她瞪大了眼睛瞅了瞅我,臉漲得通紅,然後低下頭小小聲道:「啊,是!……杏、杏姐。」
真是和小兔子一樣。
我給千穗理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木葉醫院的結構,重點描述了一下醫忍的待遇前景和工作職能,等到我介紹結束時千穗理總算是不再埋著頭,而是抬起頭,期冀地望著我:「我……像我這樣沒怎麼學過醫療忍術的人,也可以去醫院任職嗎?」
「當然沒問題!」我輕輕地拍了拍小可愛ct機的肩膀,「白眼在醫療上的用處非常大,就算是完全沒有醫療知識的人也可以嘗試。」
千穗理雙眼亮亮的——更可愛了。
在血繼的影響下,日向族人的眼眸中大多都覆著白色的虹膜,乍一看也能會覺得奇怪,但看久了也別有一番美感。
我有些想摸摸小姑娘的頭,不過還是忍住了:「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哦,等到日向一族遷入木葉,千穗理就來醫院報到!」
日向千穗理原本很興奮,但聽到這話後卻有些抱歉地垂下頭:「杏姐,我……我得得到父親大人和兄長大人的允許才行。」
我有些詫異:「你不可以自己決定嗎?」
戰國時期,女性十四五歲就是默認的成年年齡,我接觸過的女忍又普遍果決,千穗理應該已經是十六七歲左右,可看樣子她對自己的未來並沒有決定權。
「我們忍者的所有的決策都要為族裡考慮。」千穗理的聲音很輕,「而且我只是分家的女孩子……哥哥和父親是宗家,我必須要服從宗家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