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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泉奈哥和扉間哥的心理著想,我在喊完話後就讓杏和真紀分別向兩邊走——謝天謝地我現在腦子還算清醒,否則可能會搞出杏往宇智波走而真紀往千手走的恐怖操作。
等到杏和真紀足夠分開時,扉間哥立刻上前一把就把杏拉到身後,用一種堪稱恐怖的視線盯著我;另一邊的真紀也得到了差不多的待遇,而且泉奈哥給我的「譴責の視線」是萬花筒版本的。
所幸我給出的信息足夠震撼,「有人在暗算宇智波和千手內鬥」這種事情絕對是狠狠踩在哥哥們的忍耐底線上,而且現在也沒到任務季,他們不會輕易在戰場之外的地方開戰,接下來應該就是分開各自回族地。
總、總之我再賣點慘萌一定能混過去的!
在泉奈哥的萬花筒和扉間哥的注視下,我這麼慫慫地想著。
千手族地。
我終於明白了柱間哥每次從賭場被扉間哥逮回來時是什麼心情了。
「二哥我知道錯了。」我一邊嫻熟地假哭一邊認錯,「但是當時真的非常危險,假如我不去,宇智波真紀就真的會被殺死,他們甚至準備好了給我們千手的栽贓陷阱!」
柱間哥一臉「不愧是小妹真是太機智了」的表情,而扉間哥則是毫無波動的【冷漠jpg】。
「不,小妹,宇智波真紀的安危並不值得你去涉險。」扉間哥這麼嚴厲地批評道,「要是她沒有開眼萬花筒,你又沒能覺醒木遁,那是八個輝夜屍骨脈——你是怎麼想的?!」
「就算你們真的能夠應付這種局面,那麼你也不應該插手,宇智波真紀的死是宇智波一族的損失,而且宇智波失去了這種級別的醫療忍者,在接下來的戰場上他們一定會處於劣勢,也許宇智波對千手的仇恨會更深,但是宇智波真紀的死亡對我們是有利的。」
「扉間……」柱間哥低聲道,「這完全是不必要的仇恨,我們不應該——」
「不應該做什麼?難道不應該借著這個機會殺死宇智波真紀嗎?」扉間平靜地反問,「小妹找到了證據這很好,但也無需救援宇智波真紀,我們應該在她死後再把證據給宇智波——宇智波自然會去找真兇,到時候消耗的還是他們的力量。」
「等到宇智波處於弱勢,不論是滅族也好,驅逐也罷,甚至你們想要的兩族聯盟……不都更容易了嗎?」
果然啊,是扉間哥會做出的選擇。
他未嘗不想要和平,但他的思維其實和斑哥很相似,那就是未來的和平必須建立在千手的優勢上,他要占據主動,他要「真正的和平」。
這種時候,不拿出有力的論據是無法說服扉間哥的,我擦了擦假哭的眼淚,抬頭正色道:「二哥,我做不到。」
不論是忍術的研發也好,族內的事務也罷,我很少會和二哥產生相左的意見,扉間哥驚訝地看著我,我則對他笑了笑。
「是的,我確實從未有一日放棄千手和宇智波聯盟的想法,而宇智波真紀——她的內心也在渴望著和平,我們雖然是宿敵,但是我們相互理解,假如這場陰謀針對的人是我,她同樣會做出來救我的選擇。」
扉間哥微微皺起眉,他似乎想說什麼,我先伸手輕輕按住了他的手臂:「二哥,聽我說完——我不允許宇智波真紀因為這種陷阱而死去,我寧願和她堂堂正正地分出勝負,這是其一。」
「其二,扉間哥,你想過的未來那個幕後主使也一定想過,那就是他要的局面。不論他想要的是萬花筒,或者別的什麼目的,那都是未知的風險,我不認為那樣的局面會比現在好。宇智波和千手已經敵對到了如今,兩者都是大忍族,不論是哪一族放任仇恨的蔓延都會是很恐怖的事情。」
「沒錯。」柱間哥也正色道,「不論幕後黑手是出於什麼動機,對兩族未來的和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