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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抬頭,也不曉得現在斑哥是個什麼表情,不過他也沒有再對我多說什麼,只轉而點名道:「泉奈。」
泉奈哥像是早料到了要輪到他,他從位置上走下來,在我身邊跪下:「是!」
斑哥道:「沒有清理輝夜忍者,情報漏洞,讓妹妹和族人遇到致命的危險,這些都是你的疏忽……按族規辦吧。」
「是。」
泉奈哥可比我乾脆多了,二話沒有就領了罰。
等一下,這不是我的檢討大會嗎?怎麼是泉奈哥受罰?雖然輝夜昂沒有處理好,但這並不是泉奈哥的問題
我下意識抬頭去看泉奈哥,但他卻直視前方的地面,不給我任何回應。
斑哥從座位上站起身,對我們抬了抬下巴:「去吧……真紀也去看著,引以為戒。」
我有些無錯地看著斑哥:「斑哥,泉奈哥他——」
「真紀,夠了。」泉奈哥打斷了我的話,他也站起了身,「不論是誰,都要承擔責任和支付代價……跟我來。」
我看著哥哥們幾乎一模一樣冰冷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低著頭跟泉奈哥走出了房間。
南賀川,小山洞。
熟悉的地點,熟悉的操作。
真紀躺在杏的懷裡,因為過於舒適的按摩和保養,昏昏欲睡。
也許是因為我有兩幅身軀的緣故,睡眠就變成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過程,我可以在一邊入睡時另一邊保持清醒,於是在這個過程中就我能清醒地體會到入睡的感覺——而且還是只睡著一半這種有趣的狀態。
趴在山洞口的八岐用豆豆眼瞅著我,天空的黑羽撲楞著翅膀落入山崖,我朝兩個孩子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隨後用口型道:「真紀要睡了。」
黑羽:……
八岐把頭埋到身體裡,那掩耳盜鈴的小模樣非常的可愛。
這一次真紀這邊變成了三雙萬花筒,對治療捲軸的需求量頓時大增,更何況接下來還是任務季,一想到即將開始的戰爭,我真是愁得頭都要禿了。
感謝黑影和輝夜一族的傾情貢獻,現在我的哥哥們對「合作」已經從避而不談變得態度曖昧,雖然他們想的也不一定是長久的聯盟,但是泉奈哥和扉間哥能有這樣的讓步就足夠難得的了。
只要和平,只要享受過一次和平的滋味,族人必將不願意繼續承擔因戰爭而造成的損失,和平才是發展的基礎,集兩族的力量,未來的生存環境不可能比現在更糟糕的。
只要有這個趨勢就行——只要能開個頭,我就有信心磨下去。
就著這發呆的空閒時間,我的杏開始順手給真紀編小辮子。
我的兩幅身軀擁有不同的發質,真紀是黑長卷,發質柔軟,平時都是梳高馬尾或者盤發;比起真紀來杏的發質就要硬一些,一般來說都是垂在身後,只在末尾處束好。
我捏著真紀鬢邊的小辮子,樹枝無聲地在手心成型,和鍛鍊雷屬性查克拉一樣,我練習木遁的方法也是隨時隨地的小範圍控制,現在已經能用枝葉做出簡單的造型,這個精密度也算合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擅長領域和個人體質的區別,杏的木遁和柱間哥的不一樣,雖然都有吸收查克拉以及大範圍殺傷的特徵,但大哥的木遁里混的陽之力含量巨大,威力驚人,那是屠城級別的攻擊,和斑哥的須佐能乎不相上下。
至於杏的木遁就更偏向輔助方向,在威力上要弱許多,和大哥的大範圍忍術根本不是一個量級,我確實能用樹界降臨,可我的樹界和大哥的樹界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但是我的木遁足夠特殊,它多了一個連大哥的木遁也沒有的特殊之處——我能通過木遁達成遠距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