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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的真紀則卡在157不得寸進,我算了算年齡,不妙地發現真紀好像沒什麼長高的空間了……
宇智波一族太可怕了,竟然還有身高限制!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到了十八歲我還是自由自在的單身,不論是真紀還是杏都能非常輕鬆地拒絕族內的推薦和相親,而這一切都是強大實力帶來的資格,話語權只能靠力量和戰功來積累。
如今就算是哥哥們也不能來催我的婚——不過他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明明條件都很好,但就是單身單得莫名其妙。
今年的新年大概是我所經過的最繁忙的一個新年了,主要原因是在任務季結束後,不論是千手還是宇智波,哥哥們都在族內放出了聯盟的消息。
這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在確切的消息還沒流出時,族人們就陷入了激烈的探討和爭論,等到消息被驗證後,更是引起了劇烈的反向,不論是反對質疑還是贊同中立,所有人都有各自的立場,而且不會輕易妥協,不論哪一族都是一樣,這個冬天誰都別想好過。
在千手,柱間哥真的做到了他的保證,他一個家庭一個家庭地走訪說服,直面所有人的疑惑和反對,他要承擔的是所有人的期望。
這種事情扉間哥不便插手,不過他很相信大哥,索性開始了聯盟的相關準備。
不僅是哥哥們,來找我的族人也不少,從並肩作戰的下屬到沒有上過戰場的親戚,杏一直以來溫柔親和形象示人,反對者們都以為說服我會很輕鬆。
但我當然要想辦法給大哥打助攻,所以我的態度一反常態地強硬了起來,這也再次坐實了聯盟的可能性。
這個冬天我幾乎是忙得沒時間做別的事情,只能忙著應付族人。
孩子是一個很容易說服族人的理由,一旦我著重提到「不想讓孩子上戰場」,有孩子或者剛嫁人的族人女性都會妥協,而大部分上過戰場的忍者也會陷入沉默,只有一小部分族人仍然持有異議。
在我遇到千手十郎時就恰是這種情況,當時新年還沒過去多久,我們又在墳墓前相遇,他仍然帶著花來祭拜家人,但那一向陽光剛毅的面孔上卻布滿了迷茫。
「杏姐。」他輕聲問我,「如果……如果我們和宇智波聯合,那我是不是永遠都無法報仇了?」
答案是肯定的,兩族聯盟後一切前仇都將一筆勾銷,我不知道十郎的父母和其他親人死在誰的手上,但即便聯合不成立,他也永遠也報不了仇。
要是我的真紀真的在戰場上遇到了十郎,我會幹脆地殺掉他。
我撿起幾朵花編起來,雖然我沒有給他回復,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知道了……」千手十郎輕聲道,「我能明白族長為什麼要這麼做,族裡的孩子都那么小,而且每年的傷亡率都那麼高,大家早就厭倦了戰爭,但是——杏姐,我的哥哥怎麼辦呢?」
我抬起頭看著他,如今十郎已經比我高了許多,但是此刻我所看到的不是一個成熟的男人,還是當年那個在哥哥墳頭哭泣的孩子。
他對我道:「杏姐,你知道我記恨了『宇智波真紀』這個名字多少次,多少年嗎?假如從今往後我不能夠再復仇,那麼我活著……又是為了什麼呢?」
宇智波族地。
和千手一族一樣,宇智波的族地上也不停地發生著幾乎是同樣的事情。
這麼多年了,我無數次看著兩族高度相似的行動,從每年的葬禮到開戰,到如今對聯盟的爭執。
……簡直就像是我的兩位父親一樣,他們到死都是同歸於盡,而且還懷抱著相似的神情。
不過和千手族內相對和諧的氣氛相比,宇智波的氛圍就要險惡一些。
斑哥沒有像柱間哥一樣一家一家地說服過去,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