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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暫的走神之後,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回我的敵人身上,我竟然忽視了這群十分努力的輝夜忍者,這可真是太抱歉了,唉,都怪萬花筒和木遁,不過接下來,我會好好地回報你們的。
在真紀的身上,緋紅的查克拉骨骼還在繼續延伸,它與哥哥們的須佐能乎相同,在手臂骨骼之後出現的是胸膛肋骨,緊接著就是頭顱和肌腱,我的巨人凌空出現,她伸手托起了杏,我的兩片視野一起上升,再次看見了那曾經只能令我艷羨、如今我卻能抵達的高度。
與此同時,杏的木遁攀爬在真紀的須佐能乎身上,除了蒼翠的葉芽,杏的木遁產物都是白色的,巨木仿佛藤條一樣扭曲著盤織成鎧甲,它們又像是無數白蛇般湧入須佐能乎的另一隻手掌上,凝聚絞纏,蓄勢待發。
我讓須佐能乎高舉起這隻手,再次捶到地面上,查克拉拳頭中的木遁頓時爆發,徑直橫掃了周圍的所有土地,把藏在地面下的那兩個無法移動的輝夜忍者硬生生絞死。
「還剩最後一個嗎——」
漏網之魚逃不過感知型忍者的探測,須佐能乎一轉身一揮手,手中的木遁就自然落地為她開闢出一條通道,於是須佐順著這條道路輕而易舉地捉住了那想要逃竄的小老鼠。
「不要殺我!」
乾瘦的男人在須佐的手掌里痛苦地掙扎,他的骨頭已經長不出來了,一方面是因為木遁的查克拉吸收,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豐玉姬的不斷破壞。
須佐能乎抬手把杏送到這人的邊上,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在經過長久審視給他造成心理壓力後,這才溫和地笑道:「請不要怕呀,我和真紀都是很講道理的,要不是你們先偷襲了真紀,我們才不會草菅人命呢……噯,你看,輝夜一族的偷襲者里只剩下你了。」
於是這個恐懼的男人大聲咒罵起他的同族,此刻他對輝夜昂的恨意一定超過了對真紀和杏:「一切都是輝夜昂的陰謀,我只是受制於他無法擺脫,您想要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
可以可以,我就喜歡這樣的敵人,真紀直接給了他一套幻術,這人也沒什麼抵抗欲,有的沒的都說了一堆。
輝夜一族這一次的行動是由那個被黑影附身的女忍指揮的,不過事情的起因還是輝夜昂的血繼病,輝夜一族想要弄到擺脫血繼的方法,這才聽從了女忍的計劃。
至於為什麼要在火之國而不是水之國發動攻擊,這個乾瘦男人也不知道——他腦子裡只有燒殺擄掠,除了實力還算不錯外沒有任何優點。
我猜大概是那個黑影想出了什麼鬼話說服了其他人,於是繼續逼問:「輝夜昂是怎麼躲過心臟上的術式的?」
乾瘦的忍者回答:「他的心臟被美菜換掉了。」
美菜就是那個輝夜一族的女忍,也就是說輝夜昂的心臟是被黑影換掉的!
……這個黑影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還有這種用途!難道抓住後還能用於研究醫療器械嗎?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繼續逼問,等到實在問不出什麼東西後就直接殺死了他。
在確定敵人全滅後,須佐能乎緩緩消失,真紀和杏落在一堆亂世和屍骨之間,此時不論是我的哪個號此時都已經精疲力盡,索性一起坐到地上。
這一次的戰鬥讓真紀的陰封印和杏的陽封印同時解開,積攢的查克拉自然是全都用光了,現在的我堪稱一貧如洗,木遁和萬花筒真是吃查克拉的大戶。
下次還真不能怪斑哥了,這須佐能乎用起來上頭啊!
這麼一想真紀的眼睛都有些痛了,我趕緊讓杏抱住真紀檢查寫輪眼,萬幸這是第一次使用,沒有帶來太大的破壞,及時治療就好。
杏凝聚出僅剩的、剛恢復的微薄陽之力,緩緩地給輸送給真紀,這簡直就像是熱敷一樣舒服,一下子就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