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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父這麼一說,易凡也還真想起來了,當時她堂姑姑還找他們說過這件事,說她的姐妹給她安利了這一所教育所,聽說那裡的孩子都能被教育得很好,而且基本上都是富人圈的孩子,再合適不過了。
「那麼後來呢?你堂姐有將孩子送去嗎?」
「沒有,我堂姐後來還和那個姐妹斷絕關係了,聽說是幼兒觀念相差太大了,後來我堂姐去看過她那姐妹的孩子,沒錯,那孩子確實是變乖巧、變聽話,但卻是沒有一點兒的靈氣,像是個木頭人似的,看著就覺得詭異,堂姐便打死也不願意將孩子送過去了,之後還有了後遺症,也不敢請什麼育兒師了,說孩子要自己帶,帶到有點懂事開始才讓他去上幼兒園。」
如果是平時,這麼的一個案列或是可以當作一件普通的事兒來說,但溫禾他們剛剛才分析了那麼些評論不太對勁,現在立馬就有這樣一件真人真事擺在他們面前,讓他們不深思也不可能,還有那個測算生辰八字方可入學,無論怎麼看,怎麼都透著一種不太對勁的氣息來。
於是,在當天晚上吃完了外賣後,夜幕剛好漸漸降臨了,玄鳴大師便將易老先生的生辰八字寫在了黃符紙上,而那些寫字的硃砂,是混入了易老先生的血親,也就是易凡的一滴心頭血的,帶寫好後,便將黃符疊起來,剪成了一個小人兒的樣子。
下一刻,只聽玄鳴大師一聲輕『喝』,那小人兒便像是賦予了靈魂一般自己站起來了。
「這是……?」
「這是式神,作用與引神問路陣有點像,卻能節省很多靈力,尋找魂體什麼的,用這一招是最好不過了,要是從中加入了血親的心頭血,效果更佳。」
見到溫禾的疑惑,玄鳴大師便簡單地解釋道,順帶也給易凡簡單地做了一遍通俗的解釋,並讓易凡對著黃符紙人呼喚上易老先生的名字,若是易老的靈魂就在附近不遠處,那麼黃符紙人就會有所反應。
果然,在易凡朝著小黃紙人喊出了易老先生的名字後沒有多久,那個原本站著不動的小黃紙人便忽然行動起來了。小黃紙人有反應了,就意味著他們推斷並沒有錯,易老先生的靈魂果然就在這裡附近,而在下一刻,便見著那個小黃紙人蹦蹦跳跳地走到了窗邊,朝下面指了指,示意易凡他們跟著它往那邊走。
而那個方向,依舊還是那個幼兒培訓教育所的方向!
見此,溫禾和玄鳴大師、易凡兩人對視了一眼,當即便沒有任何猶豫了,三人一口氣就直接衝下樓去了,直到快要逼近那所幼兒培訓教育所的時候,才堪堪地停下來,掏出了小黃紙人。
小黃紙人一下地,就是這樣毫不猶豫地往裡頭走去,見此,玄鳴大師和易凡就要跟上去,反倒是溫禾忽然間想起來了些什麼,一把將這兩人喊住了。
「等等,就這麼進去不太妥,我之前圖著好玩學了些新陣法,現在正好可以試試,說不定能派上用場。」說著,溫禾便是掏出了三張空白黃符紙,凝了凝神,就是快速而熟練地在上面畫了個新陣法,玄鳴大師微微側頭一看,頓時對溫禾有那麼幾分欣賞,印象似乎已經不僅僅停留在這是個畫陣天才上面了。
這丫頭,很懂變通嘛,這是個隱身陣,並不是什麼高級的陣法,而是一個小陣法而已,因為作用不大,再加上玄學弟子一般都比較自傲,便會不屑用這陣法,但這丫頭明顯不同,她似乎並沒有什麼高級不高級陣法的概念,對於她來說,似乎陣法只要能派上用場,好用就成了。
不錯不錯,這麼一個丫頭,比他手下帶著的那些徒弟們,看著都要聰明、乖巧得多了。
就在這麼瞬間,溫禾很快就將三張隱身符給畫出來,自己身上帶了一張,並將另外兩張分別遞給了另外兩人,沒一會兒,這三人的腳下的影子便不見了,直接隱身其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