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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太累了。」
堂洛斯眼神飄忽,掩飾地湊到木凌臉旁,猶豫著在他嘴邊嘬了一口,然後就被按住後腦,木凌的回吻無比激烈,像是想把他嚼碎了咽下去,卻又含著捨不得。
「不算累,那東西一天在你身體裡我一天放心不下,這幾天是著急了點,但很快了,我下周就給你做手術。」
木凌按住堂洛斯還要出口的話,把頭擺向一旁:
「毛球!」
「誒?!」毛球從實驗室蹦出來,看到堂洛斯的時候喜極而泣,木凌抓起它塞給雌蟲:「它跟你先說說手術的注意事項,哦對了,你抗麻醉劑,我請阿魯幫忙催眠你,到時候配合一下。」
堂洛斯抱著毛球:「麻醉?不用那麼…哎喲——」木凌掐了他一把,然後趕蟲:「走吧,省的盧克總是來我這找你,再來他就得給你在這開間辦公室了,很浪費錢的。」
摳門精,哪有這樣追蟲的——堂洛斯揉著毛球腹誹,但還是認命地往回走,果然就在電梯碰見下樓來的盧克,那蟲臭著一張臉:「兩點和協調部的會你還記得嗎?」
堂洛斯作勢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兩點了嗎?」
「…天都快黑了。」
堂洛斯往窗外一看:「是啊,要不…」
「會議改在十五分鐘後,大家都知道你每天要和穆鄰互訴衷腸。」
這隻代表了全匪邦臉面的雌蟲終於露出兩分赧然:「他昨晚沒回來。」
但也就兩分,盧克不能指望更多,搶過他懷裡的毛球,拽起他的領子往電梯走:「他一直在大廈裡面盡職盡責地工作,可能是為了彌補某位領導的玩忽職守,如果上面能更盡心一點,也許穆主任就能按時回家了。」
才不會——差點被勒岔氣的堂洛斯暗忖。
「那蛇是你們帶回來的?得負責到底吧,說最近一把火把新建的基地給燒了,那邊不停傳信要穆鄰過去看看。」
這段時間就忙這了,大批雌蟲被派往南邊,為的就是防範巨蛇生變,穆鄰對怎麼控制那蛇講的不清不楚,下面的人心慌在所難免。
「這次會議他又不來?」戚菲抱著膀子氣呼呼地問。
「他有事。」替他說話的居然是阿魯,戚菲奇怪地看他一眼,然後看向首領:「實驗有進展了?」
「差不多吧。」堂洛斯含糊其辭:
「過段時間就去,他說岩生騰蛇不食葷腥,只是寂寞久了愛鬧,友好些應付應付也就過去了。」
「它雖然燒了新基地,好在沒有傷亡,而且它的出現也降低了大部隊的死亡率,凍死的人變少了。」
「看吧,還是有好處的。」堂洛斯附和:「而且意外嘛,常有的事,應該是它還沒找到和我們相處的正確方法,教一教也就會了。」
「怎麼教?派馴獸師?」
「准了。」首領慷慨,戚菲白眼:
「我們得有才行啊。」
「讓大部隊自己想辦法,那麼多人類不信找不出一個親近小動物的。」堂洛斯擺著手表示換下一個議題。
可那不是小動物啊!戚菲不知道該怎麼吐槽自家老大…她可是親眼看過的,那玩意的身型都快趕上這棟大樓了。
無論如何,在這種大刀闊斧的工作模式下,南征的步伐一直沒有停滯,木凌也如約通知阿魯和堂洛斯可以手術了。
堂洛斯不覺得阿魯可以催眠自己,只是不欲打擊小傢伙的熱情,打算全力配合,左右不過疼些…然而想起那種內部撕裂的劇痛,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木凌把家裡一個房間改成手術室,方便待會兒送他回去,堂洛斯一進來就聞到股異香,這是從未聞過的味道,他不自覺鬆緩神經,甚至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