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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了？死人啦？」

「死人倒是沒有，」傳訊息的老太太神神秘秘，「我一侄子在裡面工作，他們說可能是有個女的啊，被那什麼了。」

……

兩個老太太說著話走過去，黃桂芬紅了眼眶，她扶著葉思北，低下頭：「先回去躺著，我去問問醫生你能不能出院。」

說著，她扶著她往病房裡走，步子都快了許多。

葉思北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等到了病房，黃桂芬去問醫生，葉思北就坐在病床上，她想了很久，還是拿出了手機。

一開啟微信，就看見自己的工作群已經炸了，裡面是各種圖片和訊息，她一一劃過去，看見工作群和小群裡不斷有人問。

「誰報的警啊？」

「是思北嗎？」

「葉思北思北在嗎？怎麼回事啊？你怎麼了？」

「範總被帶走了？我找誰簽字啊？」

「楚楚和曉陽也去問話了，那天晚上在場的都被警方叫過去了。」

……

群裡炸開了過，私聊她的人也不在少數。

有些人是真的平時就有交集，有些人則好像是來刺探某些情報一般，試探著問句：「思北，是不是你報的警啊？你怎麼了？」

她靜靜翻著這些資訊，沒一會兒，黃桂芬就小跑著回來，面上露出幾分高興：「思北，醫生說了，只要你感覺沒什麼就可以走了，回家觀察。我剛把出院手續辦好了。」

說著，黃桂芬就開始收拾東西：「我們走，現在就走。」

葉思北沒應聲，她抬起頭，就看見門口似乎有些人在偷偷張望。

「前天自殺那個姑娘就是這個病房吧？」

「昨天還有富強的員工來看她，是不是就是她啊？」

黃桂芬似乎是聽見了這些話，一把拉起簾子，給葉思北拿了衣服，葉思北換上後，母女二人便一起離開。

一路上，葉思北總覺得似乎有人在看她，可她回頭看過去，似乎也並沒有誰真的在看。

黃桂芬一路都低著頭，她拉著她，想是在拉著自己人生所有羞恥，恨不得立刻把她塞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葉思北看著母親的急切，等走到門口，她輕聲開口：「媽，我自己回去吧。」

「你說什麼呢？」

黃桂芬似乎是覺得她又要惹麻煩，她正要開口罵她，葉思北就從她手裡拿過行李：「我看著你這樣，我不好受，以後別來找我了，免得給你惹麻煩。」

說完，葉思北便抬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在黃桂芬驚詫的目光中坐上出租，直接離開。

等她關上車門那一瞬，黃桂芬才反應過來，有些慌忙喊：「思北！媽不是……」

「師傅，錦繡小區。」

葉思北直接告訴計程車司機：「走吧。」

汽車行駛往前，黃桂芬的話越來越遠，直到再聽不見。

葉思北坐在計程車裡，轉頭看著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

她一個人回到家，開啟門時，便發現家裡都已經被打掃乾淨。

之前的酒瓶穢物全都被清理乾淨，地面拖得光潔，客廳裡原本光禿禿的那盞燈，也換成了一盞明亮的吊頂燈。

葉思北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家裡，才走進去。

明明只是離開了兩天，卻好像是過了一輩子。

她走到屋子裡，洗過澡，就看見手機上好多未接電話和問候資訊。

她隨便翻了一會兒，就放到了一邊。

小鎮訊息傳得總是很快，等到下午，她感覺她身邊人似乎都知道了。

有些親友極為熱情，電話不接，就給她發訊息：

思北，你還好吧？我來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