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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萬一沒有救兵呢?再加上您一介女流,怎能讓您一個人去冒險。要不然我去吧?」高福說。
「你?你個老人家還是別去湊熱鬧了,人家喜歡的是年輕貌美的男子。」
「……」聞許言一句話把高福捨身救主的想法捏了個粉碎。
「可是娘娘,我們雖然知道那些山匪在山上,但附近這麼多山,咱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啊?更遑論讓他們注意到您。」高福又說。
「我讓你找的狗,你找來了嗎?」
「找來了。」高福招了招手,一個隨從就牽了一個狗。
聞許言點點頭,說:「那就走吧。」
昨天聞許言給了李玉書一個手鍊,那手鍊鈴鐺上就有特製的追蹤藥粉,是她在自己的空間鈴鐺里找到的。那種藥粉的一個特點就是留香時間特別長,只要戴那手鍊的人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股特殊的味道,而且只有狗能聞出這種味道,人卻聞不出。
聞許言讓鍾果子和劉苗苗加上幾個隨從在客棧留守。她則帶著高福和剩下的隨從牽著狗出發了。
出發前,聞許言還讓狗聞了聞和鈴鐺對應的另一種不同味的藥粉,倒不必擔心狗不聽話,因為這兩種藥粉對於狗來說就好比饑渴和水的關係,只要狗聞了一種,必定會瘋狂地去追蹤另一種藥粉的氣味。
他們坐著車帶著狗走了很久,後來遇到樹林,他們也只好下車走路。他們跟著狗還穿越了幾個林子,兩條河,一座橋,越走,地越偏。
一個半時辰後。
聞許言看著不遠處的陡峭峻峰,隱約看到山腰有人影。旁邊的狗不斷朝著一個方向狂吠。
為了避免狗叫聲引來注意,聞許言索性給狗解了藥癮,狗漸漸安靜了下來。
他們一行人走近了一些,躲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密切關注山上的情況。
「原來在這裡。」高福小聲說,「娘娘,您打算怎麼混進去?」
「我沒想到竟然這麼偏。」聞許言皺眉道,「我原本打算裝成一個採藥迷路的藥郎誤闖進去,採花大盜看到我必然會讓我留下。」
「然後呢?」
「然後?這裡這麼偏僻,而且整座山都被他們包了,看起來普通的藥郎不會來這裡。若是突然出現一個藥郎,恐怕會被懷疑。」
「那怎麼辦呀?」高福擔憂道。
「只能生進了。」
「怎麼生進?」
「我就說我是來找我夫君的。」
「可是您可還是男子裝扮啊。」
「誰說男子不能有夫君的?」聞許言說,「你太保守了,沒聽過斷袖之癖嗎?」
高福:「……」
一陣風吹過,山裡的樹木被吹得嘩嘩作響,掩蓋了走近的腳步聲。
直到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守山門的人才發現有人,其中左邊的一個人喝道:「站住!此處不通!」
那人是一個手持摺扇的男子,一身白衣飄逸出塵,面容俊秀漂亮,但是眉眼間都是冷意,甚至有些肅殺。
「不想死的話,快滾!」右邊的另一個人凶神惡煞道。
若是旁人,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
然而,那白衣男子充耳不聞,直直往這邊來了。
「鏘!」
兩個守門人拔出刀就往白衣男子攻去,他迅速偏向旁邊一側,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兩人的攻擊。接著摺扇快速在兩人的肩上各敲了一下,仿佛被幾十斤重的鐵棒捶打了一下,兩人被打得一歪,發出痛苦的聲音。
但似乎白衣男子並不太滿意,把摺扇一丟,說了一聲,「嘖,破扇子。算了,不耍帥了。」說完,突然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塊鐵製板磚,小白牙一露,「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