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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他現在是深藏功與名,等著讓我去感謝他呢吧?」聞許言挑眉恍然。
聞許言走到羅賢身邊大聲道:「羅將軍尚能飯否?」
羅賢不知聞許言突然喊這一聲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應道:「綽綽有餘。」
「那為什麼你總停下隊伍歇息呢?」
羅賢覺得這女子有些不識好歹,他特意照顧她歇了好幾次,不得已延誤了時間,她反倒嫌他老,以為是他走不動了,他板著一張黝黑的臉道:「聞姑娘,老夫只怕你路途遙遙受不住,故而讓你多歇息。否則讓瑾王殿下知道了,怕要罵老夫不懂憐香惜玉。」
「那我就直說了。」聞許言摩挲掛在腰間的雪厄刀,臉上帶有軍人特有的堅毅,眉眼又帶著桀驁張揚,「羅將軍不必擔憂我們年輕人扛不住,我只怕羅將軍年邁受不住。」
「你!」羅賢吹鬍子瞪眼。
聞許言翻身上馬,揚眉立目,朗聲道:「立馬啟程,三天後若不能趕到漠北,按延誤軍機處理!駕!」
三天後,援軍抵達漠北殷俠關,將正在圍攻舒陽城的狩佘大軍擊退。
「殿下,漠北來信。」
在桌後看案卷的李衡珏抬起頭,忙道:「拿來。」
這兩個月來,李衡珏為了趕緊處理錦麟城的事務幾乎日夜顛倒,終於將獵場埋屍案處理乾淨。不僅京官,地方官都處理了不少,誇張點說,簡直血流成河。
獵場埋屍案的涉及人員,大多是二皇子黨,最後連二皇子都牽扯進去了,落了個拘禁於宗人府的下場。
皇帝因此大案怒而生疾,生了一場大病,年老的弊端逐漸顯現在他身上。
如今在朝堂上,也就剩下了瑾王和三皇子兩方對立。朝堂上不知不覺突然冒出許多不站邊的臣子,然而在其他人眼裡,這些都是「瑾王黨」。
這個「其他人」包括李棟、李睢、李摯天、姚崇君等人。
瑾王開始勢盛,李摯天后知後覺,想起了當年的章德太子,於是當李睢為了自家三哥,主動請求上朝議事,李摯天答應了。
在李摯天眼裡,姚崇君、李棟、李睢加起來才能和李衡珏一人平衡。
然而李衡珏不以為意,一臉恭順皇帝、謹小慎微、尊主良臣的模樣。
【今日又將狩佘那幫憨批打得個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我已了解他們的水平,再來兩次,就可一網打盡了。
江復的錢是搶來的嗎?花起來絲毫不心疼,我看著都心疼。說好的只讓常良意、陳落雨、燕嫵跟著我,你怎麼還讓公孫修和江復也來了?ps:公孫修的木鳥綁炸、藥投擲的效果不錯,不過還可以改進一些,我提了一些意見,下回讓你看看。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我好像在月亮上看見你了,你什麼時候跑到天上去了?你在錦麟城可一切還好?
好好休息,不要太想我哦。
言字。】
李衡珏帶著笑意看到了第三遍,才意猶未盡地放下信,拿出信紙,提筆回信。
兩個月前。
聞許言看著桌上精緻的飯食,有些疑惑,問給她送飯的士兵:「你們軍營吃這些?」
「回將軍,」這個粗眉大眼的小兵瞄了一眼聞許言桌上的飯菜,咽了咽口水道,「不是。小的們平時吃的饅頭加鹹菜,有時候會有點肉。」
「叫你們任將軍過來。」
邊防軍將領任桂行過來,看見桌上的飯菜都沒動,小心翼翼道:「將軍,是否不合口味?」
「你坐下。」聞許言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等任桂行坐下後,命令道,「把這些都吃了,不准浪費。」
「啊?」任桂行不懂這個從京中來的女將軍什麼意思,他聽聞這個女將軍不僅是國師大人的弟子,還是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