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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是大公主有事,不能陪她,她才想起了賦遲。
快到西院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見過駙馬」的聲音。
蕭夕兮下意識地看了眼就在眼前的西院,還沒想出解釋的說辭,謝修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面色難看,黑沉得能滴出墨來。
蕭夕兮一驚,手腕已經被他捏住了,力氣不小。
「跟我來。」
他聲音也低沉地不行。
蕭夕兮還沒答應,就被他拽著走了。
紛亂的思緒更加亂了,像是一團漿糊。
「你、謝修你想幹什麼!本公主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本公主不敬,你就等著父皇罰你吧!」心虛地喊話自然沒什麼效果。
蕭夕兮直接被帶到了西院,謝修隨手推開一個房間門,將蕭夕兮推了進去。
被壓在門上的時候,蕭夕兮背脊都繃直了,「你、你冷靜,冷靜點!」
謝修沒說話,還捏住了蕭夕兮的下顎,讓她的話也憋在了口中,出不來,只能幹瞪著他。
謝修身上的氣息沉得很,帶著毀天滅地的味道。
直直地看了蕭夕兮半晌,忽然咬上她的唇瓣。
蕭夕兮吃痛,伸手推他,沒推動。
過了會,他強行撬開蕭夕兮的牙關,在她口腔里掃蕩,手掐著她的細腰,有些用力。
衣服被撕破的瞬間,蕭夕兮胸口一涼,「不能在這兒!」
她還沒忘記這是賦遲的院子。
賦遲好歹是她名義上的面首,她和謝修在賦遲的院子做這檔子事算怎麼回事?
「怎麼,還在想著賦遲?」
蕭夕兮一直都在猜測謝修對於賦遲的態度,這段時間,他和她從來沒有提過關於賦遲這個名字。
她甚至都要以為謝修大度到願意和賦遲和平相處呢。
結果今兒這句話倒是讓她窺出了些許態度,看來還是在意的。
「這是賦遲的院子,我不想在這兒。」
事後蕭夕兮回想自己是用怎麼樣的心思和勇氣說出那句話的,大概只有她就是在作死故意激怒謝修才能解釋吧。
當然最後還是在那間屋子裡做了。
房間裡沒有床,她被壓在門上、桌子上、牆上,最後一回是在掛在他身上的。
每次到了關鍵時刻,謝修那廝就拐著彎地問賦遲。
「在賦遲這裡,是什麼感覺?」
「賦遲好還是我好?」
「你更喜歡賦遲還是我?」
要是她哪一次答得慢了,或者讓他不滿意了,她就慘了。
每次結束的時候,又會執著於另一個問題,「累了嗎?」
第一次的時候,她微微搖了搖頭,本意是想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結果他一聽二話不說,又將她抵在了牆上。
她就不明白了,平日裡最是正經,嚴謹、禁慾得像是活佛般的人,怎麼這種時候就格外騷呢?
平日裡還好,頂多是丟開了夫子那副慈悲模樣,這幾次卻是連「人樣」都丟了。
被他裹著衣服抱出去的時候,蕭夕兮幾乎把頭全部埋進了他的胸膛。
生怕被人看見,那她這一世英名就毀了。
明明平日裡短短的幾步路,在這時候就像是忽然變得漫長了許多,蕭夕兮總感覺這路像是沒有盡頭一般。
好不容易捱到了主院,蕭夕兮覺得自己的臉已經丟盡了,這一路上遇到了丫鬟不計其數,還一個個停下來請安,謝修也好脾氣地一個個點頭。每一次她藏在衣服下的手都戳著謝修的胸口,示意他馬上冷漠離開。可是平日裡冷漠得像塊冰的人,這會像是在彰顯自己為數不多的美德般,對每個請安的人脾氣好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