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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也是。
嘴裡一直迷迷糊糊地喊著:「謝修,謝修……」
「我在,兮兮乖,御醫很快就來了。」
為蕭夕兮針灸的是位女大夫,姓張,「勞煩駙馬將公主的衣服脫下來。」
謝修抱起蕭夕兮,心無旁騖,將她上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然後讓她趴在床上。
張御醫這邊,已經取出了一排大小不一的銀針,「駙馬請務必保證公主不亂動,否則就藥石難醫。」
謝修按住蕭夕兮的肩膀,「放心。」
蕭夕兮雖然燒得有些糊塗了,但是當針扎進去的瞬間,還是會疼得哭起來,身體也在掙扎。
謝修緊緊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半分偏動,「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可是好疼啊!」蕭夕兮淚眼朦朧,一邊哭一邊說。
「怎麼回事?兮兮!」
皇后娘娘急匆匆地趕過來,看到這場面心一驚,摸著蕭夕兮的臉,「夕兮乖,母后來了。」
蕭夕兮聽到皇后的聲音,哭得更加悲切了,「母后嗚嗚嗚……」
皇后眼睛也濕了,不停地安慰著蕭夕兮。
銀針全部扎完的時候,蕭夕兮直接暈了過去。
謝修眼皮一跳,聲音啞的不行,「怎麼回事?」
「皇后娘娘,駙馬放心,這是正常現象,等兩炷香後,把銀針取下來,公主體內毒素就會排出來。」張御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認真說道。
謝修鬆了口氣,換了張乾淨的帕子給蕭夕兮擦汗。
皇后娘娘喚來素心,「公主中午都吃了什麼?不是叫你們仔細著些嗎?為什麼還會過敏?」
「母后,是臣的錯,今日公主是和臣一起在外面吃的。」謝修沉聲道。
皇后搖了搖頭,「你怎麼也這麼不小心?你是不小心還是不知道兮兮對花生過敏?」
謝修身體微僵,臉上掠過一抹苦笑,「是臣不知道。」
「你……」皇后揉著頭,「謝修,你是兮兮的夫君,你是要陪她一輩子的人,你連她對花生過敏都不知道,你們還怎麼度過一輩子?」
謝修張了張嘴,卻無從辯解,他也不願意辯解,皇后說得沒錯,當初魏帝問他願不願意娶蕭夕兮,是他自己同意了的,可是成親後,他又做過什麼呢?
兩年了,他連蕭夕兮對花生過敏都不知道。
就算有再多的藉口,實際上他就是不關心蕭夕兮。否則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人是他娶的,他就有責任和義務好好照顧她。
他就算再厲害又怎樣,他的妻子此刻正疼得昏睡在床上。
「娘娘,這件事是臣錯了。」
皇后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見謝修那副和她一樣擔心的模樣,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兩炷香後,御醫將銀針全部取了出來,可是蕭夕兮還是沒見轉醒。
身上的紅點也沒消,只有燒退了。
「怎麼還沒醒?」謝修捋了捋了蕭夕兮額前的頭髮,厲聲問道。
張御醫也有些急,按理說改醒了,可是……
「容微臣再診一次脈。」張御醫又看了一次,皺著眉頭,「公主可能太累了,晚上應該會醒過來,只是醒了之後要一直調理身體,切不可再受涼發熱。」
天幕已黑,夜色深沉,公主府正院裡只剩下還睡著的蕭夕兮和守在一旁的謝修。
中途蕭夕兮醒過一次,哭著喊:「謝修,好疼啊……」
說了沒幾句話,又睡了過去。
蕭夕兮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謝修緊張地摸了摸她額頭,語氣澀然:「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蕭夕兮點頭。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