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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剛剛進入府的時候,她就命讓人悄悄將西院伺候賦遲的人都叫了過來。
她進入偏房等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素心就帶著人過來了。
人不多,加上外圍灑掃人員也就十來個,見了公主後齊齊跪在地上,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著急。
蕭夕兮也不賣關子,直接問道:「賦遲公子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異常?」
跪著的一排人都愣了愣,轉而搖頭:「賦遲公子每天就是看書,偶爾出門一趟去的也是書鋪、茶樓或者文人交際,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蕭夕兮皺眉,又給出了一個具體日期,問:「那天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十幾個人想了想,其中一個小廝舉手說:「奴才是貼身伺候賦遲公子的,所以知道得多一些,前一天晚上公子和公主一起出門了,那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受傷了,公子背上的傷口還是奴才擦的藥。」
這個小廝說了之後,另外幾個也點頭補充道:「是有那麼回事,不過我們幾個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看出了公子那天受傷了。」
蕭夕兮:!
她有點意外,「怎們會受傷,當時怎麼不說?」
小廝無奈道:「當時是公子不讓奴才說的,他說要是奴才說出去了,便讓公主趕奴才出府。」
「那知道是誰怎麼受傷的嗎?」蕭夕兮又問。
這下大家都搖頭,說不知道。
「只不過過了幾天後,公子把我們召集起來吩咐以後小心行事,能不出去就不出去,特別、特別……」
蕭夕兮皺眉,煩躁催促:「快說,本公主不追究。」
「公子說特別是遇到駙馬和駙馬的人,一定要遠遠地離開。」
問清楚之後,蕭夕兮讓他們回去,並絕對不能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素心忐忑地問:「公主,可是有了思路?」
蕭夕兮嘆了口氣,她確實有了點思路,但是總覺得還差了點什麼,最重要的是受傷這件事有點古怪。
按照下人們的說法,仿佛是謝修打的賦遲。
可是一來說不通為何,二來也不符合謝修的性格。他一看就是能用大道理將你說服便不會動用武力的。
要是南笙打的倒還說得通些。
可是偏偏賦遲身上有謝修的香味。
而且若是事情真相就是這般,好像也太簡單了些,就仿佛明明眼前有一個大陰謀,她摸到了門口卻進了側門,終究是不知道內里到底是什麼。這讓她難得地很焦慮。
她有反覆推理一番,從長公主府上的賦遲開始,到剛才小廝的說的一切,卻仍舊是不得法。
但是她卻沒有多少時間繼續推敲,謝修從書房回來了。
她吸了口氣,回了臥房,看到謝修的瞬間她忽然決定還是單刀直入——直接問吧。
她向來不是個腦子很聰明的人,更不可能和謝修比腦子,這一點她有自知之明。
謝修聽了她的問題也是一愣,似乎是沒想到。
他想了會,拉著蕭夕兮一起坐在軟榻上,卻是神色微妙地說:「心疼他?」
對,蕭夕兮直接問他是不是打過賦遲。
蕭夕兮聽這意思是沒否認,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剛才想的那些違和之處,問:「你打他做什麼?」
心疼倒是說不上什麼,她更多的是驚訝。既驚訝賦遲被打,又驚訝謝修打人。總之就是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謝修眉眼低垂,神色冷淡:「你無緣無故地不理我,卻和他一起去看日出,一起過夜,我作為你的夫君,不過是打他罷了。」
蕭夕兮:「……」
她竟然一時之間有些詞窮。
謝修實在是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