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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理抱起陸灼,把人緊緊摟在懷裡,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最終還是克制不住在他後頸落下一個吻……
陸灼早上醒來時,愣了一會,才想起昨晚薄明理撬窗來他房間了。
靠!
陸灼一骨碌爬起來,赤著腳跑到衛生間。身上清清爽爽的,嘴唇沒腫,鎖骨也沒有吻痕。這人改性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自己還要想法設法遮掩。
早飯的氣氛出乎預料的和諧,薄明理低著頭,全然不管薄明非打量的視線,只時不時對陸灼溫和一笑。
雖然,在陸灼眼裡,這個笑容並不溫和。
薄明理吃完飯就去學院上課了,他前段時間因為尋找薄明非,請了一段時間假。
現在薄明非找回來了,他得回學校複課。
陸灼懶懶散散躺在沙發上看書,薄父和薄母昨天不知道商量了什麼,一早就留下消息離開去旅遊了。
薄明非端著一疊水果悄聲走過去,再靠近他前,突然目光一凝。
黑色的發尾搭在雪白的後頸,因為低頭而完全露出腺體上的阻隔貼,綠色的。阻隔貼附近有一枚牙印,是誰咬的不言而喻。
薄明理是在挑釁他,向他宣戰。
「灼灼,昨晚有人來你房間嗎?」薄明非按住陸灼的書,輕聲問。
陸灼抬頭不解地打量他一眼,「問這個幹嘛,昨晚我睡著了。」
薄明非上揚嘴角牽起一抹笑意,「沒事。隨便問問。」
陸灼卻整個人一怔,薄明理不會昨晚做了什麼然後告訴薄明非了吧……
可是,陸灼心虛地打量薄明非一眼,又將目光放在書上。
這個世界有寺廟嗎?他想出家。
薄明非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目光在陸灼的阻隔貼上停的格外長久。
灼灼不願意結婚也沒有關係,他們可以先標記。
下午,陸灼收到了皇家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這麼快?」陸灼拆開快遞後有些詫異,官網上說半個月內回復,沒想到會這麼快。
薄明非眼神微暗,笑道:「能早點去學習,不開心嗎?」
陸灼興奮點頭,「是你找了校長嗎?太謝謝了。」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薄明非湊到他身邊親了他一口,內心卻在思忖,薄明理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薄明理回家後,發現家裡正來來往往著工人。
「怎麼呢?」
一旁的工人回答道:「給房間重新裝飾。」
「哪個房間?」薄明理心下一緊。
坐在沙發上的陸灼從書里抬頭道:「我房間。」
「怎麼突然想到裝修你房間呢?」薄明理身體半僵硬地走到陸灼身邊。
陸灼翻了一頁紙,沒抬頭。「你哥說我房間風格不利於學習。」
這種鬼話,陸灼才不相信。
不是他想往陸灼屋裡裝監控,就是薄明理裝了監控他找機會拆掉。
陸灼抬眸看一眼面色陰沉的薄明理,大抵猜到應該是後者。
想著陸灼又揉了揉額頭,這兩個人到底怎麼辦?要不死馬當活馬醫,也許他倆就恢復記憶,並且相信了呢?
陸灼決定找個時間跟他們說道說道。
晚上,回到裝飾一新的臥室,陸灼還有一丟丟不適應。不過薄明非的眼光不錯,相比較之前那個,他的確更喜歡現在這個裝修風格。
洗好澡關燈出浴室前,陸灼腳滑了一下,扶住門框才沒摔倒。
「嚇死我了。」陸灼拍了拍胸口呢喃。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剛差點摔倒時,好像看到了一閃即滅的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