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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芽看向賀眠,她搖頭,「沒事,徐叔是親爹,肯定不會下狠手。」
再說熊孩子皮厚跑的快,就徐氏一個足不出戶的男子,還真不一定能抓到她,估計過兩天拿她沒辦法也就送回書院了。
這兩天正好讓賀盼在家多待待,讓徐氏感受感受自己教出來的熊孩子熊起來能有多坑爹。
兩人回到書院,才發現汪三不在講堂。
李綾說,「汪三被陳夫子逐出書院了。她妒忌同窗,心胸狹隘,陳夫子說讓她回去好好反省。」
旁邊陳雲孟沒忍住插嘴,「聽說她回家後她娘還把她打了一頓,」他配著抽打的動作,杏眼彎彎看向賀眠,像是邀功,「估計以後要在家學從商了。」
汪母怪汪三口無遮攔亂說話,嫉妒賀眠可以,但不能當著那麼些人的面公然說出賀母給縣令送銀子的事兒。
幾乎她們這些學子剛從縣衙出去,後腳白縣令就讓人去汪府了,告訴汪母說要不是大人海量,光憑污衊縣令這一條,汪三都是要打板子的。
所謂禍從口出,就是這個道理。
「對了賀眠,去玩蹴鞠嗎?」李綾見陳雲孟一直跟自己使眼色,心中無奈笑笑,「林芽也去玩玩?」
「他怎麼可能會玩這個?」陳雲孟幾乎脫口而出,餘光撇見李綾皺眉看向自己,立馬眼睛轉動,輕哼著說,「林芽身體弱,才不跟咱們一起玩呢。」
鹿鳴書院也不是光教學問,還教騎射跟下棋打拳,除了這些,天氣好的時候,申夫子還會鼓勵學子們去蹴鞠,全當鍛鍊身體了。
別看申夫子體型圓潤,她還挺熱衷督促學子們運動的。
賀眠也是後來才知道,申夫子以前家裡窮,趕考的時候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京城的,路上見到了太多因為身體原因只能走到半路的學子。
進京趕考,有時候不是簡單的四個字而已。
「芽兒的確不會蹴鞠,」林芽見陳雲孟忍不住的往賀眠身邊湊,手指微動,抬頭看向賀眠,儘管滿臉都寫著失落,還是勉強的扯出笑容,「姐姐如果想去玩,那就跟雲孟哥哥一起去吧,芽兒沒關係,只要姐姐玩的開心,芽兒就開心。」
他又來這套!
陳雲孟鼓起臉頰瞪了眼林芽,看向賀眠,抬起下巴激她,「不是吧賀眠,就一個時辰,你這個秀才不會連出去玩這麼會功夫都要林芽點頭吧?」
女人都好面子,就像有的女人,在家裡夫郎打個哈欠都嚇得打哆嗦,在外面卻會裝出一家之主說一不二的模樣。
陳雲孟猜測賀眠這次肯定不會拒絕自己,不然可就公然承認她怕林芽了,以後豈不是很沒面子。
跟爬山不同,蹴鞠林芽肯定沒玩過,就是跟過去也只有干看著的份。而自己不同,他跟女學子打的這麼火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蹴鞠玩的特別好。
陳雲孟兩手背在身後,特別自信的抬起頭,表情挑釁的看向林芽。
再能說有什麼用?到底還是不懂女人。
他看向賀眠,「走吧,沈蓉笙她們都等著呢。」
也是這次童試,讓陳雲孟對沈蓉笙有所改觀,聽說先前她還替賀眠說過話呢。
賀眠本來就對蹴鞠沒什麼興趣,一聽說還有女主,果斷的選擇不去。
是學習它不香?還是曬太陽睡覺它不爽?為什麼非要參與到男女主的多人運動裡面呢?
陳雲孟不高興了,「你是怕林芽生氣,還是覺得會輸給我?難道你就不想跟我一起蹴鞠嗎?」
林芽也側眸看向賀眠。
賀眠抬頭,表情為難,像是責怪陳雲孟非要讓她把實話說出來。
她儘量委婉,「要不你自信點,把『嗎』去掉試試?」
沒有那些花里胡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