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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微微抬起眼睛去看車頂,實在不想在稚君面前暴露自己在織田作面前掉節操這個事實,聲音支支吾吾。
「變成這個樣子,其、其實也還好?」
僅僅是這樣嗎?
得到意料之中回答的風信稚眨著眼睛,把剛才冒出來的這個念頭摁了下去,不去深究當時的具體情況。
他側過臉,雙眼注視著太宰治,語氣裡帶著些許笑意。
「日後,織田作先生想約治子小姐出門怎麼辦?」
混熟了的話,這種事情又不是不可能發生,還是提前想好策略的好。
或者說,難道要找藉口推辭嗎?
聞言,太宰治微微一哽,忍不住沉吟了起來。
雖說治子小姐不是他本來的身份,但人好歹是他太宰治本人啊。
治子小姐能和織田作一起安安靜靜地喝酒,但是太宰治未必可以,知道身份前也許能喝一杯,知道身份後織田作說不定會立刻轉身離開。
港口afia是曾經城市動亂的罪魁禍首,也是最終的既得利者。
所以,至少在他有心理準備之前不能掉馬。
「身為先代學生兼遺孀的治子小姐專心致志地為自己的孩子成為下一任afia首領鋪路,並沒有多少空閒的時間可以揮霍呢。」
沒錯,這個藉口真棒,簡直完美。
太宰治眨巴眨巴著眼睛對上了風信稚的視線,露出一個疑似賣萌的可愛笑容,好像在問他說的哪裡不對。
……這、哪裡都不對吧?
沉默了一下的風信稚按照織田作先生的腦迴路思考了一會兒,覺得這個藉口實在不怎麼美妙。
織田作會腦補成名為姐弟實為母子的悽慘上位史,認為治子小姐各種意義上的又美又慘……吧?
眼神微微發虛的風信稚克制自己繼續代入織田作先生的想法,覺得治先生這種做法大概就是一種敵我皆不傷,只對吃瓜群眾打出精神暴擊的攻擊手段。
這麼一想,他心裡莫名地就微妙了起來。
如此算來,織田作先生豈不就是被治先生欺騙了感情,最後也沒能發現騙他的人不僅是敵人而且還性別男?
風信稚:……
雖然大概率織田作先生反應不過來,但還是感覺略微慘了那麼點。
「如果您喜歡的話。」這樣編劇本也不能拿您怎麼著。
心中糾結了幾秒,風信稚還是覺得順從治先生的想法比較好。
畢竟,治先生好像有點樂在其中?
不,這大概是錯覺。
聽見稚君肯定他的想法,太宰治悠哉地躺在副駕駛上,一下子變得溫順起來,像是一隻懶洋洋躺著的大黑貓被擼順了毛髮一樣,就差喵喵叫兩下,使勁蹭住擼貓人不撒手。
他悄咪咪摁掉了手機電話,並把聯繫人暫時拉進了黑名單,然後若無其事繼續和稚君聊著天。
呀,這個時候中也就不要擾人清靜了嘛。
這種珍貴的親子時光,中也那個遲早禿頭的社畜怎麼會知道呢?
太宰治笑得柔柔軟軟,他鳶色的眼眸注視著風信稚,裡面盛滿了燦爛而美好的光暈,精緻白皙的面容上帶上了驚艷而綺麗的明媚之色。
被這樣目光盯著看的風信稚也回以笑容,眼眸里蘊含著細碎如星海的耀眼光芒。
這邊氛圍有多溫馨,港口afia總部首領辦公室的氛圍就有多壓抑。
一遍又一遍被垃圾首領掛斷電話的中原中也聽著手機里傳來讓他稍後再撥的語音,徹底明白了太宰治那條青花魚已經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自己跑出去把太宰治那個混蛋揪回來暴打一頓的衝動,緊握的拳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