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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想看熱鬧的人也被時晝周身散發幾乎實體化的冷氣給嚇走。
駱崇宴腦海中回放的畫面與眼前的畫面重疊,他伸手想去夠他的手,被時晝躲開。
他全身的血都在往頭頂上涌,指尖又冰又麻。
只准自己碰他的晝哥。
現在不讓碰了。
他在時晝這裡的特權要被收回去了?
就因為見到了他暗戀多年的祁滸?
「何時學會的?」時晝冷著臉問他,「我把你教成這樣?」
駱崇宴眼底迸發兇狠,低著頭紅眼瞪向時晝,如同一隻餓狼盯著自己的盤中餐般占/有/欲/爆表。
他才不管時晝問什麼,他只想得到他要的答案。
「晝哥……」
「不准我碰你了嗎?」
時晝看過來:「不說?」
在駱崇宴挪過來望著他,想讓他摸摸自己頭的時候,時晝沒動,在等他的答案。
「哥?」駱崇宴眼眶含著淚,不敢相信地看著時晝。
他真的真的……
時晝板著臉站在原地。
駱崇宴吧嗒吧嗒掉眼淚,一邊咣咣錘著自己沒知覺的大腿,腦中突然爆炸似的疼。
他分不清現實與虛幻,雙眼逐漸迷離狠厲起來。
駱崇宴揪著自己的頭髮,咬破嘴唇也沒能將體內暴/動想要毀滅一切的瘋狂壓制下來。
沒等時晝反應過來,駱崇宴伸手扯掉他手上的手套,一通撕啃。
顧不得拋掉滿手碎布的駱崇宴臉上掛著清淚,抓住時晝的手腕拼命往自己腦袋上摁:「哥,你摸摸我……」
「你摸摸我……」
第2章 難吃
掌心的溫熱被寒意代替。
駱崇宴整個人如墜冰窖。
時晝抽開被他抓著的手腕,偏過頭不去看駱崇宴失控的樣子,接過助理呈上的黑色手套,曇花一現的雙手再次被藏起。
時晝低垂著眉眼擺弄手套,方才眉間的慍怒也一同被收起,恢復平靜。
駱崇宴看著時晝戴好手套,什麼也沒說就走,氣得將另一隻鞋子衝著他的背影扔過去。
時晝步履沒停,走得比平常還快。
祁許。
駱崇宴用指尖在這兩個字上畫了大大的一個叉。
「小少爺。」家裡管家聽聞後急匆匆趕過來,還帶了一雙新鞋。
駱崇宴轉過頭看著他手上的鞋子,扯了下嘴角:「不過是累贅。」
「穿不穿有什麼區別。」
他自嘲完,繞過管家以及他手上那雙鋥亮的皮鞋,坐著輪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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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十一月已入初冬,駱崇宴走到半路連襪子也一起送進垃圾桶,等他回到家裡,兩隻白白嫩嫩的腳丫子凍成碳烤豬蹄。
管家跟著他身後一個勁嘆氣,就算這腳是「累贅」,可還是會凍壞的啊,但他奈何不了這小祖宗。
駱崇宴回家洗了個澡出來,瞧見陽台處還在窩裡躺著睡覺的白毛垂耳兔,走過去抱在懷裡。
在他記憶里自己無能,連時晝送的這隻兔子也沒能護住。
「拆寶兒……」駱崇宴垂眼望著窩在他腿間準備睡覺的兒子,揉了揉它的小腦袋。
拆寶乖乖窩他腿上,身上的毛毛被他rua得橫七豎八。
駱崇宴兜兒里的手機響了兩聲,有封郵件給他。
同時他微信有個備註p的人發消息問他:這次我可聽說那幾位要回歸,你在哪呢?
-p:之前一直沒機會,這次機會來了,你別慫啊一定要來,我牛皮都給人家吹出去了。
-p:還在國外的話就打個飛的麼!你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