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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的燒反覆了一夜,第二天一直睡到臨近中午才醒來,等他徹底清醒的時候才發現整個臥室就他一個人。
管家端著粥過來,身後還跟著穿常服的醫生。
「我……」駱崇宴一張嘴發現自己聲音啞得像吞了十袋沙子,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氣,整個人只能勉強動一動腦袋。
管家過來說他發燒了,問他現在怎麼樣,還難不難受。
駱崇宴輕輕搖頭,他除了感覺無力飢餓之外沒什麼感覺。
管家跟他商量了半天,駱崇宴才答應讓他身後的醫生過來檢查,醫生檢查的時候他就偏頭閉眼,任由他擺弄自己的傷口,又拿儀器在他手腕處測溫。
等醫生走後時晝穿著一身家居服過來,他今天沒去公司,推掉所有行程只處理緊急事件。
「難受?」時晝坐他手邊,目光檢查他的傷口,昨天的點滴給他的手背留下小小的針頭印。
駱崇宴搖頭,不是很想說話,尤其是用這種很難聽的聲音。
時晝替他用毛巾擦了擦臉還有手,伺候這小混蛋在床上刷牙漱口……所有事都親力親為。
駱崇宴焉兒吧唧的也生不出什麼旖旎的心思,只是時晝走到哪兒,他的視線就跟到哪兒,一場病生得他越發會黏糊人了。
時晝回來時端著一碗粥,坐下用勺子探了下溫度問:「要我餵你?」
駱崇宴搖了搖頭,隨後又改主意點頭,他要。
「坐得起來?」時晝直接坐他床邊,見駱崇宴一點勁兒都使不上,直接上手把人抱起,讓他靠自己懷裡,怕他冷還給他裹了層薄被。
駱崇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時晝身上特有的味道所包圍,尤其是後腰貼著他腹部,原本軟綿綿的人徹底化成一灘,要不是肋骨那塊兒有胳膊箍著,估計這灘駱崇宴就滑地上去了。
時晝端碗粥的功夫,駱崇宴整張臉都紅到脖子處了,低下頭不敢看心上人近在咫尺的帥臉,生怕自己一抬頭就親上去。
兩隻手藏在被子裡軟踏踏的互相扣巴著,整個人又羞又臊,脖子的紅暈都快蔓延到鎖骨下面了。
不帶時晝這麼不講武德地撩/撥病號的!
時晝見他臉又紅起來,用手背測了下他體溫,果然又燒起來了。
他怕自己手背測得不准,又用自己的下巴貼著他額頭再測一次,還是有點燙。
「我去叫人。」時晝難得給他報備一聲才準備放開他,駱崇宴把腦袋直接埋他懷裡,抱著人不讓他走。
他這哪兒是發燒,明明是快被大冰塊兒不自覺撩人給撩熟了好嗎?!
「我……」駱崇宴被迫張嘴,「餓的。」
時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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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晝餵一勺,駱崇宴吃一口。
他嘴裡原本苦了吧唧的什麼味兒也品不出來,但粥進肚子裡,從心底泛出一層一層的糖圈包裹著全身。
時晝見他吭哧吭哧像頭小豬吃的眉眼都彎起來,帶著一絲笑意問:「好吃?」
駱崇宴點頭,他餵的就是屎也是香的!
見勺子遞過來駱崇宴下意識張嘴,結果那勺子碰了下他嘴巴又縮回去。
駱崇宴:「……」
這人心是冰塊做的吧?
有這麼欺負病號的嗎?
時晝把人惹惱了,又重新舀了一勺熱的遞到駱崇宴嘴邊,眼神示意他快吃,這次不逗他玩兒了。
駱崇宴微撅著嘴,張嘴咬住勺子不放了,小眼神順著勺子柄落到時晝眼睛裡,從他眼底倒影中看見小小的自己。
想要這雙眼睛永遠都這樣只看著他,哪怕下地獄也行。
第46章 在這裡睡?
在時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