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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偏偏駱崇宴三令五申要給時晝驚喜(嚇),不准他們暴露。
這二位玩神秘,把他們倆搞得前狼後虎左刀右斧的,難死了!
程東做完所有的心理建設已經是下午, 反正小少爺把人哄開心了,先生就不會計較這些細枝末葉,賭了!
「砰砰砰。」下午四點,程東深呼一口氣敲門走進去。
……
時晝步履匆匆地從電梯口出來,路過所有跟他打招呼的人都只感受到了一陣涼風,一眨眼大boss就不見了。
有人好奇地問又出什麼事了?能把一向泰山崩頂不形於色的boss給急成這樣?
時晝坐上車就開始給駱崇宴還有岳銘打電話,程東開著車往後掃了一眼,打了個冷顫。
先生眉頭皺得都成座山了,周身冷冽迫人的氣勢因為著急一點沒收斂,就地化成一座冰山。
程東有點心慌,先生這麼著急生氣,要是知道小少爺在唬他,估計他們兩的皮得緊一緊了。
他那會兒去給先生說的時候,理由可比那兩人胡謅的強多了,他說小少爺跟戰隊一起坐著遊輪準備去濱市,誰知道海面起風船偏離航道,聯繫不上了。
時晝關心則亂,完全沒管這理由的邏輯性以及合理性,放下手上的事兒就走。
「開快點兒。」時晝催促道,眼眸陰沉沉地似乎能滴出黑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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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吱——」程東一個漂亮的飄逸將車子停在港口岸邊,時晝沒等他下車,自己拉開車門走下去。
這個港口基本被廢掉,每天只有一兩個破舊的遊輪會從這邊出發,出發也是在周圍逛一逛,基本就是鬧著玩的。
整個港口基地的人也特別少,只有三三兩兩幾小撮漁民蹲在岸邊收網,好奇地打量著一身西裝的時晝。
這樣的廢棄港口只有小漁船出沒,怎麼會有遊輪出現?
時晝反應過來回頭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程東,目光化刀銳利地盯著他:「怎麼回事?」
程東停在他面前不敢靠近,低垂著腦袋沉默,心裡一個勁兒的哀嚎著小祖宗小少爺啊,您快點來吧。
「說!」時晝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黑手套,微微歪了下頭,這個動作預示著他要動手了。
程東頂著壓力剛準備開口,時晝身後有道聲音解救了他——
「你讓他說什麼啊?」
駱崇宴從甲板走過來,笑眯眯地看著時晝問。
時晝轉過頭,看著一點事兒也沒有的駱崇宴,垂下的手不自覺地屈了一下。
駱崇宴偏頭看了眼岳銘,岳銘會意跟著程東站一起,還離他們倆賊遠賊遠,等了一下直接走了。
「生氣啦?」駱崇宴走到時晝面前,笑嘻嘻地抬頭從時晝冷靜的臉上找尋一絲痕跡。
時晝站在原地沒說話,也不想看駱崇宴。
駱崇宴伸手攥住時晝的右手腕,轉過輪椅拉著他跟自己走。
兩人走的很慢很慢,駱崇宴邊走欣賞兩邊的風景說:「前兩年我在國外,今天這樣的日子不能陪著你。」
「但這次,讓我陪你。」駱崇宴把他拉到甲板上,轉過頭看著時晝的眼睛說。
他身後有艘白色的私人小遊輪緩緩開過來,岳銘跟程東早悄悄上去掌舵,時晝不喜人多,很多事都要他們親力親為。
駱崇宴見他不動,他也不走,站他面前眼巴巴仰頭看著大冰塊兒,兩隻手悄悄攀在時晝右手腕處輕輕搖著,無聲的懇求撒嬌從駱崇宴卷翹睫毛下的眼眸中透出來。
半晌,時晝輕輕嘆了口氣,眼眸淡淡地無奈落在駱崇宴身上,似乎再說「我真是敗給你了」。
駱崇宴見時晝表情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