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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清宏道長對傅喆招了招手,讓她走過來,給她介紹自己的師弟殊藝道長。
傅喆定睛一看,這殊藝道長長得也太年輕後生,相貌堂堂,儒雅俊逸,也是一身素白道袍。當他跟清宏道長站一起,說是差了兩倍都有人相信。
傅喆實在好想知道這殊藝道長的長青之道,是不是修了什麼秘籍?
傅喆抱拳頷首對殊藝道長恭敬道:「小輩傅喆,見過殊藝師叔。」
殊藝道長微微一笑,揚了揚手:「無需拘禮,喚我殊藝即可。」
這個聲線也好年輕啊?人還長得那麼俊俏,蒼天啊,你太不公平了?!
那廂顧延也迎了過來,使了個眼色給一臉驚詫的傅喆:矜持!
傅喆:……。
顧延沉穩有禮的朝殊藝道長作揖:「小王這廂有禮,見過殊藝道長,冒昧打擾道長清修,請多包涵!」
殊藝道長一臉和顏悅色:「無妨,師兄早些時候也差人送了口信過來,我已給兩位準備好廂房,條件有限,你們就屈就一下。」說罷,領著他們走到石屋旁。
殊藝道長指了指石屋又道:「兩位住這處,裡頭有兩張石床石桌,我跟師兄住在後山山洞裡。這石屋原是天仙的居所。」
什麼?這是大鳥的鳥巢?!
傅喆本來一聽是要跟顧延住一處,突然心跳就快起來,臉又不自覺燒了起來,再聽這是天仙的鳥巢,瞬間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在一旁的天仙警惕地轉過巨大的鳥頭,盯著她——仿佛在說:「休想動什麼歹念才好。」
殊藝道長親切拍了拍天仙的大翅膀,走到傅喆跟前又道:「修煉之人需講求清心寡欲,心靜寧神。」
天仙聽到自己主人這麼說,非常認同的點著自己那又長又尖的鳥頭,仿佛在說:一切有本仙鶴看著……
傅喆尷尬地清咳兩聲,陪著笑,天仙忽地又睜開鳥眼看著她。
這鳥怎麼老針對我啊!居然叫天仙這種名字?真的是叫人匪夷所思!
清宏道長俯身對著殊藝道長耳朵低語了幾句,傅喆聽不清,只見殊藝又微笑對傅喆道:「傅喆,我們這邊是五時起,你須得上到山腰取水,然後繞到後山去摘些野果獵些野味回來作為我們的口糧,最後得上到頂峰打坐練劍。至於如何檢驗這次修煉成果,你須跟師叔我打一場驗證一番。」
取水?野味?殊藝道長說的一段話,傅喆就聽進去這四個字。
傅喆心有所思,不自覺就抬頭看著一旁的天仙,好大一隻「野味」,烤著吃應該夠吃上數天。
此時,天仙仿佛會讀心術,它對視著傅喆好一會,最後半眯起那鳥眼,忽地張開尖喙朝傅喆嘶叫了一聲,嚇得傅喆連連後退了數步!
殊藝道長扭頭輕拍天仙的頭,讓它稍安勿躁,對傅喆溫柔一些。
傅喆抬頭環視了一下玉榮山腳,那高聳如雲端的頂峰,看都看不到頭,別說山頂,這山腰也有個十萬八千里似的。
顧延負手而立笑著看了看傅喆,幸災樂禍!
傅喆看了看石屋前那兩眼水潭,問道:「師叔,這兒的水不能喝嗎?」
「嗯,這兒的水,還有這裡的所有花花草草均不能入口,它們都有至幻的作用,會讓人沉迷在幻境中不能自拔,安全的水源在後山有三處。」
難怪玉榮山外圍都是迷霧,是不是因為這水的緣故?
傅喆又指了指那些正在晾曬的藥材:「哦,這樣,那您這裡曬的藥草?」
「這些都是我與天仙在玉榮山別處山脈尋來的仙草。」
傅喆想起殊藝道長是騎著天仙遨遊在玉榮山一帶,她以為她也有這特殊服務。
她斜著眼瞟了瞟天仙,天仙別開鳥頭,正眼都不給一個傅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