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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被他抱著,順勢咬了一口他脖子解氣。
起床用完了午膳,便聽稟道葉少爺和魏其小侯爺來訪。
魏其小侯爺和葉華年比起來,是一個比較稱職的紈絝。
前院側廳,兩個喝著茶候著。
「真是稀客,魏其小侯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秦書負手走過來,裴郁卿隨行。
小侯爺生的眉清目朗,總帶著明揚的笑意。他起身行禮,「參見令珩公主。」
「我今天來就是專門來感謝殿下的,殿下果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那死哥哥現在是徹底廢了。」
葉華年翹著腿在一旁笑道,「魏賢郎那景況,哪教一個慘字了得。」
魏淮身心從未如此舒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感嘆地閉了閉眼,「這茶真是香醇。哎,我現在就是喝白水都覺得甘甜無比。」
秦書失笑地望著他,「看來小侯爺和賢郎君還真是很不對付。」
「嗐,頂多也就不共戴天吧。」魏淮展開手上純白無綴畫的摺扇搖了搖。
「此事是你我兩全利益,小侯爺不必言謝。」
「道謝是其次,主要是我就喜歡和殿下還有上卿大人這樣聰明的人交朋友。」
魏淮坐到椅子上,有些神秘地壓低聲音, 「有件事情,我想讓二位替我琢磨琢磨。」
裴郁卿頗有興趣,「小侯爺但說無妨。」
「什麼事兒?魏其,我也要聽。」
葉華年湊過來,魏淮轉身就皺眉拿摺扇給了他一下,「葉華年我警告你,你再不喊對我的名字,我跟你這麼多年的交情便就此了斷。」
葉華年也不耐煩地瞅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不是,怎麼了,大家不都叫你魏其小侯爺嗎?」
魏淮氣的站起身來回踱步,恨鐵不成鋼, 「你到底要我給你解釋幾次!魏其不是名字,那是陛下封的侯爵,魏其候是我爹!你要叫魏其的話我爹可以叫魏其我那死哥哥也可以叫魏其,你明白了嗎?」
葉華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喔,那為什麼大家叫你魏其小侯爺,管你那死哥哥叫魏賢郎?人家為什麼不管他叫魏其小侯爺?」
「我說你脖子頂著個大腦袋幹什麼使的!」
秦書和裴郁卿相望了一眼,解釋道,「葉華年,賢郎君和魏其候一樣,那是陛下冊封,不是名字。因為他是長子,所以才有這個封號,這樣也好將侯爺兩個兒子區分一下。」
魏淮感動地看向秦書,不愧是皇室子女,像殿下這樣的明白人可真是不多見。
便是那些世族權貴子弟,十個裡面也有八個都以為他的名字就叫魏其。
「喔。」
葉華年恍惚像是懂了,他看向魏淮,「那你的名字是叫什麼來著?」
「我」魏淮嘆了嘆氣,懶得解釋,「咱倆還是絕交吧。」
他重新坐回去,「言歸正傳,裴大人,殿下。我剛才是想說」
魏淮停住想了一會兒,想起來剛才自己想說的話道,「大概兩個月前,我在謫居和朋友喝酒。邊喝邊聊,聊了好多不為外人道的秘密。」
他說著拿摺扇一敲桌子,氣恨不平,「誰知道,竟然被我發現有人躲在屏風後邊偷聽!」
秦書微微語噎,默默和葉華年對視了一眼。
「好傢夥,那四個小雜碎跑的那叫一個快,特別是領頭那個該死的八字鬍。」
「咳」秦書有些心虛地低頭撫了撫額,下意識地遮了遮臉。
裴郁卿含笑看了她一眼,問道,「那人小侯爺可抓到了?」
魏淮遺憾懊悔,「沒有,他們跑的太快了。都怪我知道的多,引起了賊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