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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一聽就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錦瑟,鬼知道他怎麼追的這麼緊。
黑暗中,他冷哼,微微變音後暗啞的聲音開口道:「都賣了。」
錦瑟站在屋檐上,拉起長弓對準巷子角落,薄唇微張,「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長箭勢如破竹在夜空中劃出凜冽的銀光直衝目標而去!
余晏當下一個旋身,卻不想巷子過於昏暗腳下被一絆,本應該躲過的箭擦過了左肩帶出點點血跡。
他微微咧唇,舔了舔虎牙,輕笑一聲,暴露在月色可見的巷路中間。
暗處等待多時的弓箭手立馬拉滿遠弓,齊射出去,萬箭齊發瞬間,小巷升騰奇異的迷霧,瞬間失去了視線。
錦瑟見狀立馬收起長弓,從腰側抽出長劍飛身下去,然而當他撥開迷霧時卻發現原本被包圍的雀兒,飛了。
他凝眉,表情肅冷,握住長劍的手攥緊。
插翅飛走的雀兒余晏,隨手撕塊衣角將胳膊上的傷口包紮上,去暗莊將盜來的首飾珠寶換成貨幣,去貧困區域走一圈隨手分發入戶之後他踏上房檐看著空中明月,看著看著不由將明月想成了女皇陛下如皓月的明眸。
想到做到,他綁緊胳膊上的傷口,隨意的撒點藥粉起身走向皇宮。
一路如同闖空門般輕鬆的就到了女皇的寢宮,他一路走得匆忙然而到了女皇的寢宮內門口時卻頓住了。
他輕輕嘆口氣,他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在外面差點被人抓住,她倒好,睡得安安穩穩歲月靜好。
想到這就不由得生起幾分埋怨的情緒來,他上前走幾步,眸光略過桌上一本書冊,目光微凝,上前拿起來。
不看還行,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原來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花名冊都出來了,帶著銀色半截面具看不清男人表情,卻將那有些微涼的眸子看的清清楚楚。
他舔了舔虎牙,將一整本花名冊翻來覆去也沒看見他自己,反而看到了太傅溫知禮。
他就說,以前就覺得那個溫知禮不懷好意,這下找到證據了。
身為太傅,卻出現在選妃的花名冊,這多半是不懷好意。
余晏咬了咬牙尖,將溫知禮那一頁撕掉了,撕的乾乾淨淨好像從來就沒有過是的,最後撕掉也不算,索性將一整本花名冊都揣進懷裡。
他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竟然連花名冊都不配入?想想就生氣,這個花名冊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腳尖輕點靠近床邊,明明白日剛剛分開過,但是不知為何心就像是食了蠱毒般,躁動的他難受。
他輕輕的朝著女皇的面容湊近,這才發現今日的女皇面頰透著水意,像是剝殼的雞蛋一般,透亮的白,尖尖的小鼻子像是就像粽子尖上的紅棗一般,秀氣可愛。
咕咚,余晏咽了口口水,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想去觸碰沉睡少女的小鼻尖,碰是碰到了,還感受到了少女溫軟的呼吸,軟軟的,細膩的風灑在指尖上。
他將有些酥麻的指尖縮了回來,眼眸一定,眼看少女的小巧鼻子上沾了淺淡的暗紅血跡。
他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正是剛剛草率給自己包紮後留下的血跡,他皺了皺眉,將指尖上的血跡擦掉,還是覺得不乾淨,索性轉身找到清水將手洗個乾淨,仔細擦乾後轉身再次小心翼翼的湊近少女。
看著她鼻尖上點點血跡,忽又想到這是他自己的血,看著她沾染上自己的血跡不知為何他有些意動。
忽然就不想擦掉了,讓她身上有點他的氣息也比整日被那個溫知禮薰陶的好,這樣想了片刻最終還是認真的將少女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