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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很大可能是說的安素素?但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有人敢如此對爺估計也是不想活命了,誰不知道爺深受聖上寵愛。」
衛官仲眼尾輕掃她一眼,薄染脂色的眸子晦暗幾分,沒說話。
安素素醒來就覺得後腦勺疼的脖子要斷掉,連著脖子到肩膀都疼的不行,動一下就酸的要命。
安母坐在床頭看著她,見她醒了先是驚喜的看了她一眼,後又遲疑的打量她。
安素素直起身子連忙叫聲:「娘親,是我。」
這話一開口,母親的本能讓她立馬知道這是自己的女兒,她連忙摸了摸女兒小臉。
「怎麼樣,哪裡難受嗎?」
安素素搖了搖頭,這一搖頭便牽扯著脖子隱隱作痛,她皺了皺眉。
「脖子疼嗎,你還瞞著我跟你爹要了打手去,你呀!膽子越發的大了!」
「也不怕你的名聲……」
「娘,女兒名聲已經不好了」
安素素摟著安母的手臂輕輕搖著,安母見此心也軟了,繃緊的臉色也柔和了下去。
「你接著這樣下去可怎麼辦,你這孩子一天都在瞎胡鬧,你聽外面都說什麼,他們都說你跟那個姓楊的不清不楚了。」
安母談了口氣,「素素啊,你又不是她非要纏著那個姓楊的作何,不過是個普通土商戶,有點資財罷了,也配不上你。」
安素素被一通說,但是她又沒辦法告訴安母真相,只能苦笑著任由安母批評。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廝的聲音傳了進來,他的聲音有幾分慌張。
「夫人,不好了夫人!」
「東廠的錦衣衛說來送一件薄禮……」
一聽到這安素素眼皮一跳,心裡生出不太妙的預感,她連忙下了床跟安母一道出去,開門就見那小廝的臉色蒼白。
安素素和安母彼此對視一眼,這才趕忙走出去,剛走過長廊來到外院內,就見地上躺著一個痛□□的男性。
他身下的淡綠色衣袍還帶著血跡,大片暈染開來。
「二位大人,這是作何?」安素素看著站立在楊公子旁兩個腰別長劍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問道。
那二人聞言冷硬的看了她一眼,後一人答道:「這乃督主送姑娘的薄禮,望姑娘收下。」
安素素看著地上滾來滾去手捂著襠部面色痛苦的楊公子,面無其色,倒不像安母一般臉色煞白。
她輕拍了拍安母的手,上前幾步,雙手交叉腹前,聘聘婷婷的行了個禮,姿態婀娜,眉眼微垂,竟有一種歲月靜好之感。
起身復又說道:「不知小女何時得罪了廠公大人,送來如此貴重的禮,小女擔當不起。」
見此女如此知書達理,又因那外貌甚過美貌,錦衣衛的臉色一時好了許多,「督主大人賞你的你就收著,不喜歡扔了便是。」
他看了一眼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楊公子眼神冷淡,後又抱拳說道:「任務已經完成,我等就先告退。」
「大人慢走。」
如此送走了兩位錦衣衛後安素素看著地上陷入暈厥死活不知的楊公子心下陷入了沉默。
衛官仲這一個打岔,把她的計劃都打亂了,如今她怎麼靠這個小魚把背後的大魚吊出來。
她這正在思索,安母則是拽緊了她的袖子,輕聲問道:「素素啊,這人該怎麼處置,總不能真留在安府吧,不如得你爹回來在議?」
安父這幾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