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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點,裴源對自己大嫂又有些不滿,田家好歹是鎮上大戶,她居然因為自己娘家私事就不與田家相交,甚至鬧的整個裴家都不與田家相交。
還好他看事通透,將大嫂的陰謀看透,否則他失去的可是一座金山一個好友啊。
兩人喝著喝著,話便多了起來,裴源大著舌頭將對念悠的不滿也牢騷起來:「田兄你不知道我們分家,就是被我大嫂鬧的。若不是她搶了我媳婦的管家權,要不是她攛掇我哥收回生意上的事,我哪能想分家出來呀!可那女人不知施了什麼法,我娘、我哥、我幾個弟弟妹妹嗚嗚沒一個人站在我這邊」他說著說著委屈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所有罪過推到了念悠身上,好似那三萬多兩銀子不是他私自昧下的一樣。
其實田玉良也是看不慣裴源的做派的,無法,誰讓裴家就這個傻呢,其他幾個雖然沒什麼心眼但都太聽裴驍的話,只有這個裴源最聽婆娘的話,而張氏又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只讓喬言榕跟張氏聯繫了幾次就搭上了裴源這根線。
只要是裴家人就好,別管是哪個,只要裴源出了事,他不信裴驍會坐視不管。
他要做的就是讓裴家倒台,退出青州商圈。
要說他和裴驍有什麼仇?
真沒有,他就是看不慣裴驍不可一世,天下在手的樣子。
至於蘇家,他本來不想為難的,可誰讓蘇念為不識抬舉,居然跑去了男方,那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裴源還在那裡嗚嗚的哭訴家裡對他的絕情,田玉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可他還是耐著性子道:「你哭也沒用啊,老人最是心軟,你多往你娘那裡哭幾回,實在不行往你爹墳上哭幾回,你娘肯定心軟。至於你幾個弟弟妹妹,都是小孩子,管他們做什麼。」
裴源一聽覺得有道理,可他已經喝多了,又絮絮叨叨的和田玉良說了不少話喝了不少酒,才醉死過去。
田玉良看著他這副樣子,出了門將裴源帶來的小廝叫來,嫌棄道:「趕緊將你們爺弄回去,省的丟人。」
田玉良扔下裴源,姿態風流的走了,走時碰上正巧上茅廁的念林,心裡頓時一緊:我滴個乖乖,剛才沒仔細瞧,這孩子該是蘇念為的弟弟吧?居然長的這般水靈。
只是想了想樓上的裴驍,田玉良只朝著念林優雅的頷首便儀態萬千的走了。
念林歪頭看著這男人,心想:這是男人嗎,怎麼跟個女人是的,見人就發騷。一準有毛病。
☆、第80章
高老闆店裡的活計,無一不聰明伶俐,之前得了高老闆的囑咐便盡心的聽人牆角了。
裴源兩人一走,小夥計便噔噔跑上樓,湊到高老闆耳邊將裴源和田玉良的對話學了一遍。還將田玉良走時對著念林兩眼放光的樣子也說與高老闆聽了。
高老闆一聽,頓時皺眉,他只以為這親兄弟有些誤解,現在看來倒是怪不得裴驍了,有裴源那樣的傻弟弟,裴驍不氣才怪。
還有那田玉良,到底是什麼德行自己也略有耳聞,卻不知那田玉良竟然敢打裴驍小舅子的注意。高老闆對念林印象很好,乖乖的,見人笑眯眯的,最是好脾氣不過,難得的是小小年紀居然過了縣試,而且名次靠前,若是再過了府試和院試就是妥妥的秀才啊。
十二歲的秀才,放眼整個青州城那都是頭一份的,高老闆家裡有一幼女,今年十歲,過幾年也是要說婆家的,這樣好的孩子,他自然要看緊了。
於是高老闆一思索便將裴驍單獨叫了出來,將裴源和田玉良兩人所說的話還有田玉良的行為告訴了裴驍。
裴驍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自然不能任由別人覬覦自己的小舅子,況且田家還背負著蘇家一條人命,雖然念悠不說,可他知道這愁她早晚要報,當然,他不可能讓自己媳婦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