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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爾聽到這個消息,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她急急問道:「他情況怎麼樣?」
伊瑟道:「下屬那邊的初步匯報是摔倒了,現在醫療飛船已經過去了。」
摔倒。
慕爾一個踉蹌,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
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她幫季裴楠躲過了劇情,卻讓劇情落在了季斐城頭上,就連作為身體健康的alpha,季裴楠都摔的渾身多處骨折,那懷著孕的季斐城會怎麼樣?
自責的情緒就像刀子,一下一下捅著慕爾的心,慕爾費了很大力氣才勉強讓自己忍住不崩潰,她顫聲道:「快帶我過去。」
…
慕爾到的時候,季斐城已經被送進醫療飛船開始急救了,雨下的很大,甚至連季斐城摔倒的痕跡都被沖刷得乾淨,但是空氣里濃郁的血腥味還在。
慕爾只覺得呼吸都被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堵住,她大口喘息著,渾身都在發抖。
伊瑟從下人那裡拿來干毛巾,將慕爾包裹,替慕爾擦拭著身上的雨水,他安慰道:「大人,裡面的醫療團隊是從家族裡調來的最好的一支醫療團隊,季先生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慕爾哀求道:「可以讓我進去嗎?我想進去陪他。」
伊瑟微微思考了一下,道:「您請跟我來。」
慕爾被帶去換上了無菌服,然後進入手術室。
手術台上,季斐城雙眼緊閉,渾身都是血污,他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就連昏迷中,眉頭都緊緊皺在一起,面部肌肉抽動著,額頭布滿冷汗。
「斐城……」慕爾啞聲喊道,她連忙上前幾步,緊緊握住他的手。
幾個醫生正在準備往季斐城腹部開刀,慕爾看到心一緊,她顫聲道:「你們在做什麼?是孩子出了什麼事嗎?」
季斐城有多愛這個孩子她是知道的,如果孩子出了事,她一輩子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醫生解釋道:「大人,這位先生的羊水破了,所以需要現在剖宮,把孩子拿出來。」
慕爾道:「可孩子現在才七個月。」
「七個月的孩子生下來,用醫療輔助是可以存活的,只要照顧得當,孩子不會和足月出生的孩子有任何區別。」醫生道,「大人,請您放心,這位先生和孩子都會平安無事的。」
「平安……」慕爾看著病床的季斐城,只覺得一切都被她搞得一團糟。
慕爾深深低垂著腦袋,無聲的掉眼淚。
也不知道多久之後,微弱的嬰兒啼哭聲終於響起。
「大人,是個男孩兒。」醫生道。
慕爾向那邊看去,神色一喜,可在看到昏迷中的季斐城時,她又只覺得心疼。
護士將孩子抱到慕爾面前,孩子才剛出生,臉上都還有血污,連睜眼都不會,啼哭聲也很微弱。
慕爾抬手碰了碰孩子眼角的淚水,只覺得鼻子發酸,她滿心都是愧疚。
如果季斐城現在醒著,看到他們的孩子,他一定會很高興。
護士問:「大人,您要抱抱孩子嗎?」
慕爾搖頭,孩子已經沒事了,可季斐城還沒醒,她道:「把他帶走吧,我要在這裡陪他父親。」
陪著季斐城從手術室出來,有醫生來為他處理身上的擦傷,那一跤摔得不輕,他周身到處都是細碎的傷口,掌心和手肘處的傷口尤為重,但醫生說都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只要養幾天就好了。
這對慕爾來說勉強算得上是個好消息了。
雖然這天精心動魄,但好在一切都還可以挽救。
醫生為季斐城上藥的時候,伊瑟也進來了。
慕爾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適,季斐城在的地方的,她有些排斥伊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