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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強住在郊外一棟居民樓。
謝魚提醒過,可能和邪教有關係。黃尚也很警醒,整個這一片都圍的水泄不通。
原本有些人還覺得小題大做,可沒想到的是整個這一片幾百人都極其護著朱強。
在他們眼裡,朱強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這下大夥都知道,肯定是被洗腦了,還洗的這麼徹底。
黃尚這些年不是白吃乾飯的,很快控制住場面。當朱強被押上車的時候,還意圖用魔石的能量反抗,誰知一群厲鬼剛從魔石里出來,就被黃尚戴的護身符反擊回去。
眼看朱強哇哇吐血,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黃尚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傢伙被反噬了!
朱強病重被送往醫院,前腳剛進病房後腳就被蔣域鎖走,去陰司法庭接受審判。
不過朱強身邊有追隨多年的骨幹。
聽說朱強死了,骨幹們簡直要瘋!
朱強一直都跟他們宣揚自己是魔神,跟著他會永生,不信任他的人會立刻死去。將來的某一天,世界要臣服在他腳下,到時候這些骨幹們就是肱股之臣。
現在還肱骨個屁!
骨幹們爭先恐後的交代問題。
那些埋藏的屍骨是他們幹的,因為那些傢伙不但不好騙,還說要舉報他們。至於擺的那個圖形,是朱強讓他們按照會標擺的,他們自己覺得沒啥意思,就是故弄玄虛。
除此之外,□□偷盜無所不作,還有拐賣。
其中一名骨幹交代出自己拐賣的幾個案子,有一個孩子兩歲的時候被拐賣,賣到一個很偏遠的小山村,那戶人家姓張。
之所以對這個孩子印象深刻,是因為孩子的母親從此之後成了打拐志願者,上過當地的電視和報紙。
那人總覺得是個事,生怕自己被揭露出來,所以對孩子母親格外關注。
謝魚聽到這件事,已經回到家第三天。
黃尚在電話里跟她絮叨半個多小時。
要是擱以前,黃尚不可能把這些事往外說,但是現在他願意告訴謝魚。
要是沒有謝魚,這兩件棘手的案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沉冤昭雪。能夠迅速破案,妹妹才是功臣。
很遺憾的是白子迪教授,這件案子背後牽扯的是方方面面,只能慢慢想辦法。
謝魚更關心那邪教骨幹交代的拐賣兒童。
「他有沒有說那名母親叫什麼?」
黃尚道:「叫褚麗麗。我們調查過,很可惜的是已經過世了。」
剛才一聽孩子母親成為打拐人,謝魚就想到了褚麗麗,沒想到還真是她。
「那個孩子有沒有線索?」
黃尚明顯感覺到妹妹對這個更有興趣。
「已經派人去查訪過,那家人已經沒了。父母生病過世,拐賣來的孩子也沒了消息。」
「那孩子叫什麼?」
「名字挺有意思,叫張招弟。哎?你怎麼對這個這麼感興趣?」
謝魚笑笑,「除暴安良,人人有責嘛。」
黃尚呵呵笑,謝魚囑咐他一定注意安全,說有消息的話一定告訴她。
黃尚痛快答應。
他這個妹妹不是一般人,只要對一件事多問幾句,肯定有很重要的原因。黃尚把這件事暗暗記在心裡,有消息一定告訴妹妹。
周末,謝魚和蔣域一起回謝家客棧看望白英竹。
小女孩比之前的狀態好許多,謝魚和蔣域看到她的時候正在屋裡炕上看圖畫書。馮愛程跟她頭對頭趴著,大金毛和小秋田在一旁懶洋洋的曬太陽。
今天太陽很好,就是風有些大,屋裡一片靜好。
程瑤華跟他倆打個招呼,端進來一盤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