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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他停了浮誇的動作,回歸本體的吳良跟長相一樣猥瑣懦弱,只敢用餘光瞄沈暮:「沒人給我。」
看來確實有這個符的存在。
吳良被抓入獄的時候搜過身,裡面是沒有血符的。
那麼一定就在趙余舜那裡了。
沈暮朝葉尋嵐略一點頭,對方會意,將吳良拖上一旁等著的警車。
他該回到監獄裡去了,半個月後還有死刑在等著。
警車離開後,沈暮拍下照片給胡曼曼,告訴她吳良半個月後就會判死刑,到時如果需要地府里可以去做證。
胡曼曼很快咬牙切齒地回了消息:「我肯定去!」
一旁正互相安慰的趙余舜和羅振淮悽愴流涕,兩人都帶著失而復得的感慨。
再也沒有比這一刻更覺得同事情深厚過。
尤其是羅振淮,被假的趙余舜虐了半個多月,哭腔中夾雜著慶幸:「還好啊,還好能換回來。」
儘管她不想,但沈暮也不得不打斷兩人相望淚眼了:「快凌晨一點了,先回去。」
一行人回到趙余舜的別墅,趙余舜嗚嗚大哭撲向自己的懶人沙發。
羅振淮倒是恢復了些理智,連聲朝沈暮道:「這次多謝沈老師,您等著,我明天就給您包個大紅包。」
沈暮搖頭:「不用,這次是公務,不收費。」
她偏了偏頭,對方會意地走到遠一點的地方:「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我想問問,假趙余舜回來之後去過哪兒?」沈暮輕聲道,「他那裡的犯罪物品我們還得回收一下。」
羅振淮恍然地「噢」道:「這半個月都在準備演唱會,除了練舞室就是會場,還有就在家。」
練舞室的格局就不太容易藏東西,演唱會人多手雜,沈暮更傾向於在家裡。
兩人求得趙余舜同意後,繞著房子內外走了一圈。
最後是在花園裡找到了血符。
倒是好找,恐怕吳良也沒注意到,血符埋著的地方花草長得比其他好得多。
沈暮將符紙放進封靈袋,看著上層飽滿的薔薇花:「它的靈氣竟然絲毫不邪…」
花開得不妖異,完全是生機勃勃的樣子,誰能想到底下埋著的是符咒呢?
沈暮凝眉看了一會兒,羅振淮催著趙余舜睡覺之後走到院子裡。
大約是這次完全不收費,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沈老師,這次還是多虧了你,不知道周末能不能賞臉來晚宴?我朋友也有這類問題……」
其實娛樂圈裡誰不認識幾個天師,羅振淮也算有意讓沈暮去賺錢。
沈暮背著房貸,自然欣然接受。
羅振淮原本還想問問她同事,但看對方絲毫不在乎沈暮和案子以外——至今連個招呼都沒打的態度,還是閉上了嘴。
他去找特安部之前聽說過,國家鼓勵的情況下,江海特安支部大部分都是在職的道士,並不排斥接外快。
除了第一支部那個姓鐘的道士——人家只偶爾在沈老師的單子裡做搭檔。
和沈暮敲定時間後,他十分會看臉色離開了。
沈暮則看了眼時間,邊往外走邊嘆氣:「還是到了這一天,走吧,回去加班。」
「至少這次他只敢找逃犯。」鍾明初道,「想他之前都是找的富豪,可見最近被壓製得很厲害。這次我們會抓到他的。」
沈暮勉強笑了笑:「是。」
但她挖開土的一瞬就發現,四年後的血符靈氣比之前又濃郁許多,想必那人功力又精進了。
這樣的天才,究竟為什麼非要做這種事情?就為了一個人這麼一點點的信奉?
沈暮仍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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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