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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渡點頭:「好,支持你。」
「……」行吧,席真不開玩笑了,「我努努力,至少上個二本吧?」
祁渡依然點頭:「現在的水平已經可以上大專了。」
席真:「……」
他想了想:「我覺得你可以出一本書。」
「什麼?」
「說話的藝術。」
「……」
祁渡意識到,好好一個人,偏偏長了張嘴的,不止是賀晨星,還有他自己。
明明是想誇獎席真,仔細回味一下,卻都陰陽極了。
好在席真寬宏大量,不和他計較。
席真道:「你是不是得補償我?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祁渡心裡泛甜,他沒想到席真會主動給他機會,他當然說:「要補償。」
「那我們用信息素打一架吧。」席真說,「我最近也『覺醒』了,我能感知到尾巴的存在,應該是一種貓科動物。它比較粘人,總是待在我的後背上,不肯下來,我怕它太弱小,想跟你的對比一下。」
席真覺得自己簡直天才,短短一段話,一解釋了尾巴在自己身後的原因,二給出了想要對戰的理由。
祁渡沒有拒絕,其實他都難以想像這是席真索取的補償。
他大概只能儘量不理解成從天而降的福利。
兩人一拍即合,一起去圖書館附近空曠的籃球場,開始信息素的對戰。
席真很快發現尾巴長在身上的弊端。只能防守,不能攻擊!
確切地說不能遠程。
祁渡的觸手雖然還很纖細(章魚雖然很想放出最粗的那根化莖腕,但被祁渡命令抽出了最細的觸鬚),但那麼長,可以像鞭子一樣抽打,也可以像蛇一樣把獵物纏繞鎖死。
席真只要不能近身,就沒辦法主動攻擊。
尾巴不停地拍打觸手,最後還是被觸手抓住破綻絞住。
「我輸了。」席真意識到這個事實。
觸手頓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鬆開尾巴。
(祁渡:讓你控制住自己,不要那麼貪心地纏上去,現在後悔了吧)
席真沒注意到觸手的失落,他還在安慰他自己。
沒關係,他也只需要防守。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但還是不免失落。
要是可以凝聚出完整的貓科猛獸,比如直接派出一頭斑斕猛虎,咬住敵人喉管,該多威猛。
似乎是被他這個想法刺激,信息素努力快速地成長,在他頭頂兩端涌動,緩緩凝成兩隻尖尖的耳朵。
如果洛舟再次陷入譫妄,就能看到拖著貓尾的少年,頭頂又多出一對貓貓耳朵,耳廓上同樣落著桃花瓣,耳壁是和桃花一樣的粉紅色。
席真看不到貓耳朵,只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一時又好氣又好笑。
光長在他身上有什麼用,他不是要這種形式的完整。
喵。
隱隱約約地,他能感受到信息素在委屈。
然後他再仔細感受一下,貓耳朵並非完全沒有用處,他的聽覺變得更加敏銳,祁渡略顯急促的喘息,在他耳中變得格外清晰。
席真詫異地看向沉默的祁渡:「你呼吸很重啊。」
祁渡點頭。
席真不禁膨脹:「所以和我對戰,想贏也不是那麼容易吧?看你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了。」
何止,祁渡想,真的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才把接觸到席真信息素後,開心到變成波浪線形狀的觸手摁住,讓它規規矩矩、秋毫無犯地完成這場嚴肅的對抗。
不可以往尾巴根部跑。
不可以一圈一圈纏住不放。
不可以偷偷釋放一些粘液般的濃稠信息素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