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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不知攝政王與陛下說了什麼,讓陛下高興成這樣。
「陛下小心點,小心摔了,」呂言笑著道,「奴才也不知是何事,但見陛下這麼高興,奴才也高興。」
江洛兒嘴角溢著笑:「他答應帶我出宮了。」
呂言已經聽馮寶交代所有的事了,知道陛下很想出宮,他猜或許是最近幾日在宮裡待得悶了,被蕭大人罰了,又被崔左相罵了,陛下心裡不舒暢,想出宮散散心,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出宮一事,確實不是陛下一人能決定的事,不過如今蕭大人同意了,那自然是最好的。
呂言道:「陛下出宮散散心也好,散心回來,心情也舒暢些,奴才會在宮裡等著陛下回來。」
江洛兒見呂言一臉慈祥地看著她,話里話外也處處為她考慮,心中又湧上了一陣陣暖流,喉嚨也像是被棉花堵著似的,痒痒麻麻的。
「呂言,你對我真好。」
養父母死後,就再也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了。
呂言道:「陛下說的什麼話,奴才對陛下好是應該的。」
江洛兒笑著,不知怎的,第一次因為有離開這個皇宮的希望而升起了點點惆悵,不過這點點惆悵,一會兒還是被出宮的歡喜沖得所剩無幾。
次日,上完文太傅的課後,江洛兒開始為出宮做準備。
因為是被蕭長頌帶出宮,自然不會像皇帝一人出宮那樣興師動眾,她只需換身平常人家的衣裳便可以了。
江洛兒剛換上衣裳後,呂言就在旁不停說好:「陛下不愧是陛下,就算沒有穿著龍袍,陛下的氣質依舊不變。」說著,就讓人拿了等身的鏡子來。
江洛兒本以為是呂言在捧著他,不過當看了鏡中的自己後,還是頗為滿意的。
楚安睦的體型與相貌本就不差,身形欣長,容貌精緻,如今一身白地織金唐草紋錦袍,黑髮以白玉簪束起,整個人不失貴氣與清雅,或許也沒有了原本楚安睦的脾性,加之她安靜的性子,還有著絲絲儒雅之氣。
活脫脫一個清貴讀書人家的小公子。
「極好,極好。」呂言笑著道。
「朕也這麼覺著。」
江洛兒轉了個身,對出宮一事更為期待,不時往殿外望著:「就是不知蕭大人什麼派人過來。」
「陛下別著急,蕭大人事多,定是要忙完了才能陪陛下出宮,再說了,白日裡外頭沒啥好玩的,這夜市才好玩,這離夜市還有段時候呢,陛下且先等等罷。」呂言道。
「……也對,」江洛兒的主要目的雖然不是出去玩,可對於呂言所說的,還是提起了一點興趣,「呂言,你從小就在宮中,也出去逛過夜市嗎?」
呂言邊整理著江洛兒的衣角,邊笑道:「奴才逛過,很小的時候了,奴才現在年紀也愈來愈大,以前很多事都記得不太清楚了,唯獨小時奴才的父母帶奴才逛夜市的記憶,還記得清清楚楚,奴才還記得當時奴才的父母給奴才買了串糖人,奴才高興壞了。」
聽著呂言的話,江洛兒也忍不住笑:「晚上朕回來,也給你帶糖人。」
如果是她回來的話。
「奴才謝陛下隆恩。」
呂言聽著,竟要跪下謝恩,江洛兒忙扶他起來,見他還抹著淚,道:「呂言,怎麼哭了啊?」
「奴才只是被風沙迷了眼。」呂言道。
「那朕就當你是被風沙迷了眼罷,」江洛兒笑道,「對了,還有一事,你可未罰馮寶吧……」她昨日回春華宮還看到了馮寶,以為他無事,不過今日卻都未見過他一面。
「這小子膽大包天,竟敢偷竊內侍省的出入令牌,」呂言道,「奴才遣他出春華宮了,這次他偷的是高常侍的牌子,就交給高常侍處置了。」
江洛兒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