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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出了殿,蕭長頌在紅柱旁等她,與她一道回春華宮。
呂言不知為何這兩日為何陛下與蕭大人走得這般近,之前陛下手受傷時,蕭大人說要幫著一道處理朝政情有可原,可如今陛下手好了,蕭大人每日還前往紫華宮,陛下甚至還滿是期待。
呂言是越來越不懂陛下的心思了,但不管如何,陛下開心便好,有蕭大人在,許多事也無需擔心。
「方才,我已與文太傅說了,以後你不必每日下午聽他講學了。」
蕭長頌與江洛兒並排走著。
「那文太傅以後是都不來了嗎?」江洛兒疑惑問,「三哥,不是讓他來給我講會更好嗎,你放心,我會認真學的。」
「以後都不來了。」蕭長頌道,又頓了頓道,「我知道你會認真學,以後我來給你講。」
江洛兒一愣,繼而許久,眼中划過一絲笑意:「好。」說完,又多加了一句:「多謝三哥。」
蕭長頌嗯了聲。
二人回到春華宮,進了御書房,蕭長頌沒有著急讓江洛兒去看哪些書或是其他的什麼,而是拿出了一把尺子。
這把尺子一拿出來,江洛兒就一臉驚恐的看向蕭長頌。
蕭長頌見江洛兒的表情,想到了之前罰她誦讀的事,知道那定是給她留下了不少陰影了,唇角微起道:「並非是要罰你,不必這般緊張。」
江洛兒鬆了口氣,不是罰她就好,要知道那日的誦讀真的把她整怕了。
「不過,與那日也差不多了。」蕭長頌道。
江洛兒微微睜大眼。
「為了調整你的儀態而已,」蕭長頌走到江洛兒身邊,瞧了瞧道,「如今既然在宮中,走路姿態與全身儀態自是要多加注意,幾日倒也罷了,若是長久下去,帝王的威嚴何在。」
這番話聽在江洛兒耳里,就算江洛兒不想有接下來與之前被罰誦讀一樣的經歷,也不得不承認蕭長頌說的還是有些對的。
她走路習慣性低頭,整個人顯得畏畏縮縮,用了楚安睦的身子,那股隨了她性子的氣勁也被她帶到了楚安睦的這具身子上來。
堂堂一個皇帝,走路這般小家子氣,確實不像樣。
蕭長頌見江洛兒的臉色都白了,但還是咬牙撐著用力點點頭,他不由覺著有一絲好笑。這丫頭乖是真乖。
「那開始了?」
江洛兒再點了下頭,之後就一直聽著蕭長頌的指示。
而顯然,他是做足了準備才來,又或者,他本身就是這宮中儀態的箇中高手,江洛兒偷偷看他一舉一動,皆是一派貴氣。
哪還需要去做準備,就是隨他的儀態。
也確實如他所說,與之前被罰誦讀時的經歷差不多,都用尺子衡量距離,走動的步伐與儀態,皆用長尺衡量,不得有一點誤差。
從這頭走到那頭,一旦出了差錯,蕭長頌便會叫她停下來,尺子會輕敲下她腿腳,雖然不痛,但幾回合下來,實則不是種很好的感覺。
外加,這是極其枯燥無聊的,但也要一遍又一遍地重新來過,江洛兒只感覺自己不僅身子一陣陣的疲倦襲來,連內心都充斥了無盡的倦意。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棄,蕭長頌就在旁邊看著她。
咬牙,堅持按著他要求的走完一段路。
最後一遍走完後,她背後的衣物已被汗水浸濕,但這一次走完,她一臉期待地轉身看蕭長頌。
她知道這次她沒有犯錯,或者說,蕭長頌沒有特意讓她停下來重新走過。
蕭長頌對上江洛兒那發亮的眼眸,慢慢道:「不錯。」
「謝謝三哥。」江洛兒回。
蕭長頌一愣,繼而一笑,接著道:「這事兒應是尚宮局的尚宮來更適合,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