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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兒猶豫道:「當真?那是哪處更嚴重些,我要不要去塗點粉蓋一蓋?」
蕭長頌細看著,眼中含笑,江洛兒一直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反倒覺著這氣氛又曖昧了起來,她下意識想後退,不料此處已抵著桌案,已無後退之路。
「三哥……」
蕭長頌嗯了聲,伸手點向她的嘴唇。
「這裡。」
「這裡。」
「這裡。」
蕭長頌點了三處地方,每一處被點過的地方,江洛兒只感覺到炙熱,空氣似乎都粘稠了起來。
到最後一下結束,蕭長頌又立刻傾身輕啄了一下。
江洛兒一愣,臉上的薄紅更重。
「無礙的,待會兒去拿些消腫的藥膏,很快便會消下去的,若真有問起來,你便說被蚊子咬了。我猜也無人會問,你便當他們不知曉吧。」
什麼被蚊子咬,誰會信啊?
就算不會問,指不定心裡怎麼想的。
江洛兒道:「我偏不說被蚊子咬,就說被狗啃了。」
蕭長頌一挑眉,笑道:「個兒不小,膽子倒大。」
他似乎很高興,連說話語氣都透著一股笑意,而他笑起來時,他那精緻五官更加讓人怦然心動。
江洛兒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道:「三哥,你好像很高興。」
蕭長頌笑意微微收斂,溫和看著她,認真道:「嗯,很高興。」
要比他小時拿到那糖人與得到那馬駒,以及之後許許多多的物件時,都要高興,只是那時是少年,現在與那時不同,總不可能高興得蹦蹦跳跳,但他知道他很高興。
這時,有丫鬟在外道:「大人,江二姑娘,膳房已送飯來了。」
「行,知道了,」蕭長頌捏了捏江洛兒的手,「走罷,方才不就喊我吃飯了嗎?」說完這話,他又壓低了聲,「待會兒我恐是破財了。」
江洛兒不解,隨著他一道前往側屋:「三哥什麼意思?」
「這改口豈不是要發放改口銀子?」
這都沒影的事兒!
江洛兒連忙扯著蕭長頌的袖子:「三哥?你可莫要嚇我。」真要如此,二人還未成親便改口,這傳出去得傳成什麼樣?
蕭長頌笑著安撫江洛兒道:「我知曉,我都知曉。規矩我哪有不懂的。」
江洛兒想也是,那顆心慢慢安下了。
繼而聽蕭長頌嘆氣,聲音輕緩:「我有些急了。」
「嗯?」
「我想著這事急不得,卻總想快些。」
「改口之事嗎……這事當然急不得。這是成親之後才可以的。」
蕭長頌笑道:「我說的就是親事。」
江洛兒驚訝地張了張嘴,又不知說什麼好,但仔細看,耳根後早已泛起一片紅,好一會兒後,她輕拉著蕭長頌坐下來:「這以後再說罷,咱們先吃飯。」
可雖這般說,她還是想著蕭長頌的話,以及他那自然的態度。
原來、原來他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啊。
以前她不知,實則他許多話、做的許多事,一直都在向她靠近,如今回想起來以前許多事,她倒像是開竅了似的,以前察覺不了的,現下是能察覺了。
方才說的話,江洛兒與蕭長頌都是將聲音壓低了說,側屋內的僕從聽不清說了些什麼,只覺得大人與江二姑娘今日異常的親密。
這與往日是不同的,往常大人與江二姑娘一道,能明顯看出大人心悅江二姑娘,可江二姑娘一向是內斂的,很少有情緒如此外露的時候。
今兒,江二姑娘是黏著大人步步不離,大人是出乎尋常的高興。
這蕭府的下人哪一個不是人精,且都是在府里服侍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