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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出蛇毒,她可真說的出口。
想到這兒,卻有旖旎的畫面在腦海里驟然浮現,她衣衫輕薄腰肢輕擺,回過身來,露出一張絕色容顏,嬌滴滴地喚他,「相公,下口輕些……」
突如其來的想像令他一瞬迷亂,意識迴轉,他倏地鬆開她的手,由著心裡的羞愧蔓延。
這裡不是荒郊野嶺,而是人煙繁盛的金陵城,地上鋪著青石磚,路旁栽著行道樹,有劇毒之蛇?
他不信。
緩了緩心神,宋忱哼了一聲,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又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了一圈,最後自她身後的裙上,拿下來一顆小小的桂花耳墜。
「是這釘扎了你,不是蛇。」他拿起她的手,把桂花耳墜放在她的手心,卻在為她合掌的那一刻,瞧見了她掌心的一些血痕——怕是方才被樹枝劃的。
他錯開視線,不敢看她,面上卻依舊冷如冰。
雪浪手裡托著小小的桂花耳墜兒,悲從中來,「可我還是疼呀……」
方才的那一絲慾念令他羞慚,他轉身去牽馬,有星輝隨著他的腳步在袍角閃動,流光俊逸。
「我去請大夫。」他想走,急不可耐,也許是怕她又纏上來,也許是怕自己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站在樹叢前拼命地搖頭,「不要請大夫,我覺得你就能給我治好。」
天色極晚了,隔岸的喧囂仿佛隔著雲端,他到底不是個涼薄之人,涼聲道,「我將馬留給你。」
處心積慮的想要同她撇清干係。
這點風浪豈能將她打倒,她挪著步子過來,牽住了他的手輕輕晃了一晃。
「相公的耳尖因何紅了?」小手被他丟來,她不氣餒,故作著驚訝,湊近了他,「相公一定在心裡偷偷想我。」
他絕口否認,乾脆徹底,「你就在眼前,為何要偷偷想你?」
「原來相公光明正大的在想我。」她赧然一笑,有些女兒家的嬌憨甜蜜,打蛇隨棍上,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把臉窩進他的胸膛,蹭了一蹭。
「我的臉好熱,需要你的胸肌涼一下。」她抱的瓷實,被她抱著的人卻拎著她後衣領,將她往外拎了一拎。
她往前掙,妄想再窩進他的懷中,可無奈他往外趕人,雪浪滑似長魚,一個轉身,順勢背對著窩進了他的胸懷。
「不給我抱,就給我靠,正好給我的傷口降降溫……」
這是個令人遐想的姿勢。
她整個人背對著他,窩進了他的懷裡,挺翹的臀線,單薄的嬌軀,緊緊貼合在他的身前,竟意外的嚴絲合縫。
每一絲的煙水氣,都帶著旖旎的香,他被她突如其來的倚靠煞到,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偏她還在他的懷裡拱火,每一下的扭動都令他氣海翻湧,掀起濤濤巨浪,他一把推開她,像是燙手的山芋,早些脫手才好。
他落荒而逃,連馬兒都不要了,雪浪在他的身後叫囂,「……相公原來愛這種調調……好刺激啊。」她牽著馬追上去,「相公別跑啊,你喜歡的姿勢我都會。」
一直追進了大四福巷,眼見著宋忱進了宅子,雪浪這才停了腳步,敲開了隔壁的門,被芸娘等人迎了進去。
見了最是親密之人,雪浪卸下心防,軟綿綿地往芸娘身上一靠,全靠著她的力氣一路進了內室。
待沐浴更衣,換了居家的蟬衣,雪浪才趴在床榻上小聲地嘀咕。
「一個小小的桂花耳墜,竟然將我扎得好痛,若不是有氣勁護體,怕是要扎出一個洞來。」她作勢假哭了一兩聲,「好在頗有進展,我瞧他已然對我欲罷不能了,再有個天,大概就要邀請我共度良宵了。」
「貴主雖然號令群雄,可到底還是個小閨女,怎麼說話總要這麼直白呢?」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