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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宋甜甜點了點頭，但直接送到學校來，想來也不是周水生的注意，周婆子這樣做，想的是什麼，她清楚得很，無非就是想讓她多照顧周水生罷了。

但其實並沒有必要，對學生宋甜甜自認一向是一視同仁，不論成績好與壞，其實每個孩子都有他的閃光點，只是區別於是否被發現。

「媽，因為周水生是我學生，我倒是不太好去跟他們家談買羊奶的事情……」

舒蓮生一聽，立即明白過來。

「這沒什麼，我去跟周婆子談就是了。」反正她也無事，「吃完午飯，下午我就過去。」

自從聽兒媳婦說羊奶比奶粉還要營養，舒蓮生也上了心，對兩個孫子好的事情，她都樂意去做，只不過舒蓮生不知道，宋甜甜計劃的是羊奶足夠的話，一家人都喝。

吃完午飯後，宋甜甜又去了學校，舒蓮生把門一關，就去找周婆子了。

在小宋莊的時候，舒蓮生雖然對家人溫柔，但那些年一個人帶著孩子經歷的事情也不少，一張嘴很是能說，大約也是她與舒蓮青處得好的緣故，兩人的性格類似。

即使周婆子打定了主義，想要靠著這個人情，與齊家走動，最後還是成了簡單的交易關係。

「那就說好了，早上我會在駐地出來右轉的那個路口等著。」

專門讓人家跑一趟不現實，宋甜甜之前就跟舒蓮生商量好了，還是讓周水生上學的時候帶來，而舒蓮生則在路邊等著，這樣既方便又省事兒。

「不過這個罈子實在是太重了，你家孫子每天抱著也累人，我回去跟我兒媳婦商量一下，看用什麼裝比較合適。」

周婆子笑著點了點頭，那個罈子家裡也用得著。她那個傻孫子，讓他送牛奶，居然把罈子一起送了，幸好舒蓮生又給她送回來了。

雖然自己的好意人家沒有接受，但是家裡能多一份進帳，到手的錢才是實在的，周婆子心裡其實很高興。

晚上，宋甜甜聽舒蓮生提起裝奶的東西，一下子就想到後世有每天送上門的那個鮮牛奶，那是用玻璃裝的，而現在並沒有專門裝牛奶的玻璃瓶……

「媽，我想到用什麼裝了，明天下班回來我去趟醫務室。」

「啊……怎麼要去醫務室，是哪裡不舒服嗎？」

舒蓮生一聽立即就緊張了，連齊皓塵兄弟二人也湊了過來，擔憂地看著媽媽。

「你們別緊張呀！」宋甜甜頓時失笑，「我只是想去醫務室買兩瓶生理鹽水，那個瓶子很乾淨，把裡面的鹽水倒了再清洗一下，不正好用來裝羊奶嘛！」

而且還可以封口，簡直比罈子好了不知道多少，能夠想到這個，還是因為宋甜甜小時候曾用鹽水瓶裝熱水暖過被窩。被親戚苛待，自然不會有多暖和的床鋪，晚上太冷她沒有電熱毯，甚至買不是熱水袋，只能在家附近的診所找人討一個空瓶子回來。

「媽媽真聰明！」

齊皓哲非常捧場，誇得還特別真摯，宋甜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拱了拱手故意抬了抬下巴。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一家人頓時都笑了起來，只不過到底少了一個人，宋甜甜不由想起了齊軍，望著窗外的月光有些發愣。

他才帶隊出去，她就這麼想他了呢！

次日宋甜甜果然去了醫務室，因為部隊的變動，醫務室這段時間倒是很清閒。宋甜甜剛走進來就被人發現了，一個護士正要上前，就被張倩倩給叫住了。

「……原來是宋老師，過來坐呀！」張倩倩招呼著宋甜甜，又轉頭對其他人說，「宋老師跟我住同一層樓。」

聽了她的話，雖然還不知道宋甜甜來醫務室是哪裡不舒服，其他醫生護士都扭頭去忙自己的了，只不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