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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奶粉也是要票的，雖然家裡還有錢，但是票卻不是那麼好弄到的。今天他們來家裡玩，也是因為聽齊軍說了舒蓮生有了要醒來的跡象，特意跑來的。

「收起來吧，應該夠給媽喝一陣子了。」

他們送的禮雖然貴重，但齊軍並不會推辭，魏巍山不用說，丁廣躍也是當初在部隊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關係自然很鐵。有些事情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如果他們有需要，齊軍自然也是會幫忙。

何況舒蓮生只能吃流質的東西，總是隻喝粥那可不行，營養跟不上，所以奶粉很有必要。兩人的這份情他銘記於心。

「奶奶喝奶奶，要快點醒來喲！」

大小寶懂事得很，在這之前家裡的奶粉都是給他們喝的，如今奶奶需要，兩小孩兒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的口糧沒了。等媽媽給奶奶擦洗完臉和手之後，兩小孩兒一人給舒蓮生親了一口，才同宋甜甜一起出了屋子。

隨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舒蓮生眼皮快速地動了幾下，然後又歸於平靜。

學校開學這天早上，宋甜甜穿上前一晚準備好的衣服，呢子大衣小皮鞋十分精神，原本想把頭髮盤起來，但大清早的實在是太冷了，即使圍著圍巾，她還是決定辮個魚骨辮就好，低調又好看。

衣服只是增色幾分，宋甜甜本來就長得好看，用後世的話來形容就是有攻擊性的美，而且氣質更是出眾，說她是大城市來的也不會有人不信。以前是貴氣驕矜，如今的宋甜甜卻又有著鄰家的甜美，矛盾卻同樣引人注目。

曾經因為生活的緣故，整個人並沒有那麼的灑脫和淡然，而如今有了家人的呵護，齊軍給的安全感，她才真正地開始綻放，整個人的神采都不同了。

大寶和小寶也穿上了過年時宋甜甜準備的新衣服，配上繡著五角星的的帽子和書包，兩小包子頓時變成精神小正太，不要太好看！

「路上圍巾手套不要摘，可不要凍著了。」

舒蓮青一大早就來了齊家，齊軍要送母子三人去公社，家裡只剩下舒蓮生。宋甜甜提前就跟她媽說好了，幫著來看顧一下。對自己媽她自然不會客氣，舒蓮青也很享受閨女對自己的親近，兩母女這段時間的感情甚至比以前更好，令宋長慶嫉妒不已，時常要跟老妻說幾句酸話，最後還得要宋甜甜去哄。

「媽，我記得了，你也快進去吧！」

這才剛剛開春，早晨確實依然冷得厲害。宋甜甜和齊軍一人騎著一輛腳踏車，她的腳踏車是女士的，為了孩子方便坐，前些天齊軍就宋甜甜的建議下在後座上做了個帶椅背的小凳子，而齊軍那輛車則是釘在前面的橫槓上，後座便於拉東西。

去公社的這條路，宋甜甜也算是騎得比較熟悉了，沒有以前那般緊張，在路況比較好的時候，還能跟齊軍聊幾句。

兩人出門比較早，倒是用不著騎得太快。宋甜甜算了算日子，齊軍從部隊回來也有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得走。

「你假期還有多久呀？」

宋甜甜根本沒想過齊軍打算退伍，因為在文中他是一直在部隊發展的。她這會兒考慮的是，如果齊軍去部隊後，家裡這邊該怎麼辦，如果舒蓮生醒過來還好說，如果沒醒就有些麻煩了。

雖然她能找她媽幫著照顧一兩回，卻不可能一直照看，雖說舒蓮生如今的情況越來越好，時常都能有些反應，但卻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

「……」齊軍沉默沒有回答，宋甜甜覺得有些奇怪，在這樣的路上騎車，她還沒法做到自如，只能快速偏頭看了一眼。

「怎麼了？」

自己準備退伍齊軍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家裡現在這樣的情況，他沒法不管不顧地回到部隊。他媽還躺在床上，甜甜要上班，在照顧兩個孩子的同時還要服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