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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岑蠻聽的雲裡霧裡的。
「先進來坐吧,村里沒有人過世的時候,除了早晚有人來燒香,其他時候是不會有人過來的。」黑衣女子道,「對了我叫沈如星,姐姐的全名叫沈如月。」
說著,沈如星就將她們迎入了廟內,內中正堂之上供著一尊黑鐵打造的女子像,面目與沈如星十分相似,不過身邊還停著一輛黑鐵做的雙輪拉車。
沈如星將她們三人帶到後堂的桌椅前坐下,又拿出了茶水放在她們面前,態度就好像是個招待客人的主人。
但岑蠻卻沒心思與她這般繞彎子,直直看著她問道:「你找我們來究竟是有什麼事?」
沈如星不急不惱地做到她們面前,解釋道:「我只是想把過去的事說給你們知道。」
「小蠻,你先別急,先聽聽她說什麼吧。」池音探了一下,確定茶中無不妥,便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紀文言也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
只有岑蠻一直盯著沈如星。
沈如星雙手握著茶杯嘆了口氣道:「我的父親,是現在沈家村沈遇沈大人的先祖。沈家村原本是個很窮的地方,一切的轉機要從我父親沈大林機緣之下救了一隻狐仙說起。」
「狐仙?」岑蠻問道。
「自然便是母親她。」沈如星說道,「後來狐仙,也就是母親她嫁給了我父親,幫著父親發跡,成了這一代有名的富戶。一開始父親他是不知道母親便是當初他救的狐仙的。所以有了錢財之後,父親他便開始納妾養婢,我親娘便是那個時候被買到沈府的,在某一此父親強迫了她之後,懷胎十月生下了我。」
「我姐姐怎麼會看上這種人?」岑蠻感到不可思議。
「聽從前府里的老媽媽說,發生這件事後,母親她便沒有再讓父親踏進過房門,只是因為姐姐的原因,才一直與父親和睦相處。」沈如星道,「我親娘生下我之後,在我五歲的時候病逝了,那時候父親他娶了柳姨娘,母親看我可憐,便將我帶到她院子裡撫養。」
「那些年柳姨娘得寵,母親又心灰意冷不管旁事,沈家後院柳姨娘一人獨大。那段時間但凡有孕的姨娘總是會莫名的滑胎小產,直到柳姨娘生下了一個兒子沈繼宗。」沈如星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兒子,把母親逼上了絕路。」
「自柳姨娘入門後,母親幾乎從未出過她的院子。母親也從未參與過後院中的那些勾心鬥角,但心裡卻總覺得那些被各種手段害死的孩子是無辜的,尤其是繼宗出生之後。因為柳姨娘手上的人命太多,繼宗在胎里便沾了陰氣,出生後身體一直不好。有一日,才四歲的繼宗竟一個人跑到了我們的院子裡,母親見他可愛,動了惻隱之心。從胎中帶來的陰氣並不好驅除,於是母親她都會蹭月圓之時,藉助月靈淨化繼宗身體中被怨靈糾纏的陰氣,直到柳姨娘她發現了這個秘密。」
「這怎麼可能?以姐姐的修為,別說區區一個凡人,就是一般的地仙想發現姐姐也很困難。」岑蠻道。
「若是一般人自是如此。但那柳姨娘有一個姘夫,是個妖道。」沈如星面色黯淡,「他們二人布了一個局,設計了姐姐沈如月,將母親引到了局中,讓母親在眾人的面前露出了狐身。」
「什麼意思?」岑蠻道。
「他們……利用了我……將一種很奇怪的妖蠱下在了姐姐的身上。」沈如星深深地吸了口氣,微紅的眼眶中已經有些壓制不住的悔恨的淚光。
「你?」岑蠻有些激動的前傾了身子,看著沈如星的眼睛。
沈如星點了點頭:「那時候的我,只是想讓父親他多看我一眼。從我出生起,父親他從未正眼看過我和我生母一眼,要不是母親收養了我,我或許都無法長大。但母親收養我之後,便深居簡出很少與父親見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