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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門口傳來敲門聲。
岑景抬頭就看到一身白大褂的衛臨舟憋笑的表情。
而站在他旁邊的賀辭東看起來就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了。
兩人進來,陳嫂站起來說:「行了,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
「陳嫂再見。」岑景說。
賀辭東:「司機在門口,出門的時候小心著點。」
「放心吧。」陳嫂看著賀辭東:「少操心我,操心一下該操心的。」
陳嫂離開,岑景看向衛臨舟:「你要笑就笑,憋出內傷小心折壽。」
「善良一點好嗎?」衛臨舟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問:「我很好奇,你倆老了真打算謀殺對方?」
賀辭東冷眼看他一眼。
岑景倒是開了口,道:「不會,我倆可不會攜手白頭。」
前提條件都沒有,哪來謀殺機會。
岑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問:「我睡了多長時間?」
賀辭東看看手錶:「一晚上,現在是早上八點。」
岑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疤痕的觸感還在,倒是沒有昨天那麼明顯,也沒有火辣的痛感了。
「放心,毀不了容。」衛臨舟走過來翻看他用藥的文件夾,一邊說:「你再待一天就可以回家休養,不過我得提醒你,這次用藥過量還是很傷身的,你自己注意一點。」
岑景:「比如?」
「比如一個月內禁房事。」衛臨舟:「自己解決也不可以。」
岑景:「哦。」
「別哦。」衛臨舟:「藥物後遺症,你之後一段時間需求可能會比以往強烈,尤其是早上,需要克制。」
衛臨舟說著的時候,視線已經朝著岑景的下半身掃過去。
隔著被子,什麼也看不見。
岑景舌尖抵了抵口腔內壁,表情不善。
「看屁看。」他說。
衛臨舟舉手:「我是醫生,我難道不是光明正大?」
「你是泌尿科的?」岑景像被戳到了關鍵機關,整個人都顯得有活氣起來,雖然是被氣的,他說:「我那兒沒問題。」
「行行行,我自戳雙眼行吧,我就不該有這種條件反射。」
衛臨舟說著拽了一把賀辭東。
「你倆法律驗證,絕對光明正大,我走了!」
衛臨舟快速離開,出門,關門,眨眼沒了蹤影。
岑景看向賀辭東,他倒是插著兜一派閒適。
岑景本身就渾身不對勁,確實有身體原因,加上他自己現在在醫院,姓馬的那孫子也不知道被賀辭東弄到哪兒了,還有岑戴文!
岑景:「你站這幹什麼?」
「本來有正事。」賀辭東看著他挑挑眉:「但你這麼戒備,就算沒毛病都讓人很懷疑。」
「你特麼……」
「行了,知道你沒問題。」賀辭東打斷他扔來一張房卡。
就丟在被子上,他說:「國富路57號,308房。」
岑景捏著房卡看向他。
他當然知道賀辭東說的是什麼意思。
岑景有點愉悅,勾著嘴角:「這可是在法律邊緣橫跳,賀總看樣子很支持。」
賀辭東突然走過來,手撐在邊上,視線和岑景持平:「我從沒說過我是什麼好人。人完全可以交給你只要不弄死隨便你幹什麼,但是岑景,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稱之為人,髒了手未必值得。這次的事兒有我的原因,交給我處理?」
「謝了。」岑景說:「看不起誰呢?」
他拇指捻過包紮的掌心,冷眼笑道:「他可是想干我呢?我要不親自把他送進男科看看,都說不過去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