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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靖華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竟也敢在她的婚禮上添堵,還與駙馬有著不乾不淨的過往。
如今更是不得了,攀上了皇兄,可真是好手段。
靖華當即便向寧靖璽進言,「皇兄一向勤政愛民,不戀女色,母后時常憂心皇兄,曾言後宮妃嬪位份空缺,臣妹懇請皇兄重提三年一度大選,以澤天下!」
寧靖璽眉頭微跳,竟不知靖華何時也這般衝動了,也敢當面干涉起他後宮的事體。
寧靖璽冷言提醒著,「靖華,你越矩了!」
選秀事體如何,該由皇后或太后抉擇和提議,再不濟也該由前朝大臣進言,決不是靖華公主該干涉的。
只是寧靖璽年齡漸長,膝下子嗣無一人,故而叫人心思浮動,而作為嫡妹的寧靖華,亦是其中一員。
寧靖華俯身拜禮,懇切的再言,「臣妹自知不該多言,可皇兄,於清樂出身有礙,決不該出現在皇宮,更不能待在皇兄身旁,還請皇兄三思!」
「放肆!」寧靖璽怒而呵斥,冷眸盯著靖華,緩而告之,「靖華,你越發沒有規矩了!」
「皇兄!」
「公主!」陳卓昱懼於崇樂帝威嚴,忙攔下了靖華的話,低聲勸說著,「慎言!」
寧靖華怒目相視,揮手間甩開了對方的手,她雖不喜陳卓昱的阻攔,可到底也冷靜了下來。
寧靖華低斂著眼帘,權衡再三,終是忍了下來。
皇兄一向待她親厚,可如今卻為了個低下的女子而呵斥於她,靖華將這筆帳記在了清樂頭上。
來日方長,於清樂此人,她絕不能留,靖華暗下決心。
殿內氣氛凝固,陳卓昱轉而看向清樂,試圖將話題移到她身上,叫她知難而退。
「於姑娘,此番事起源於你,殿下之言雖有些過激,卻並非無道理。
陛下乃崇國君主,一人之上,群臣注視,若是你的身份泄露了,於陛下聲譽有礙。
你若真心待陛下,傾慕陛下,便該為陛下考慮,只要情意真切,又何須拘於名份呢!」
清樂聽得這話,轉頭看了寧靖璽一眼,見他撐在腿上的手閒適幾分,便也曉得他不曾將陳卓昱的話擱在心上。
清樂抬眸俯視著台下的陳卓昱,這人端得一派君子風,做事卻叫人噁心得很。
「駙馬爺這張嘴,可真是能說會道,險些都說得清樂深感愧疚呢!」
陳卓昱拱手作禮,姿態誠懇,「卓昱所言,皆是為陛下與姑娘著想。」
畢竟以著清樂的身份,一旦事體鬧大了,迫於輿論之下,定然會被賜死的,陳卓昱自認自己是在幫清樂。
「那還真是多謝駙馬的關心了,只是清樂怕是要叫你失望了!」
「於姑娘!」陳卓昱蹙眉盯著對方,嘆息道,「你又何必拘於一個名份呢?」
「呵…!」清樂掩嘴嗤笑,晃著身子上前一步,「駙馬這話卻是好笑得很,世人皆知,聘者為妻,奔為妾,無名無分便是無媒苟合,駙馬是在勸我如此嗎?」
這話說的可是大逆不道了,落在陳卓昱耳中亦是嚴重質疑了,畢竟熟讀聖賢書的他又怎能認可無媒苟合這等事體呢?
「卓昱絕無此意!」
清樂冷然再言,「好,那便當你說的是真話,那清樂再請問駙馬爺一個問題,如駙馬般寒窗苦讀十年,忽而有人勸你放棄科舉,駙馬可願?」
「自是不願!」陳卓昱脫口而出,「這等無禮的要求怎可答應!」
「可如這等無禮的要求正是駙馬方才所言!」清樂點破著話中之意。
陳卓昱愣住,隨後臉色微沉,自知是被清樂給算計了,「這…怎可一概而論?」
清樂